纪仲:“我身为一个男人,我妈从小教育我要有责任心,我对自己睡过的女人负责,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才不会当那种拔吊无情的渣渣。”
哼,她此刻就是一副拔吊无情的嘴脸。
狂歌:“你这指的是我吗?”
纪仲梗着脖子:“对,就是你。”
你这个拔吊无情的渣渣!
狂歌抬脚踹他肩膀上把人踹倒:“照你这么说,你得娶多少个姑娘。”
纪仲立刻起身,盘腿坐在地上,瞪着狂歌:“我就你一个女人,第一次给的你,以后最后一次,也是要给你的,田梦,我必须对你负责到底。”
他昨晚食不知髓地啃了一晚上,体验了那种如神仙一样的美好夜晚,自然就不愿意再当那种需要五姑娘的单身狗。
反正人他必须要娶,撒泼耍赖也要娶。
狂歌盯着他。
旺仔在一旁哼哼唧唧:“男人啊,真是无知无畏,哪天命根子被锤子砸成肉饼子,这种话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得出来。”
狂歌问纪仲:“真要娶啊,我可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儿,你要是和我结婚了,哪一天敢劈腿,我会把你三条腿都打断的。”
纪仲:“”
钉钉的求生欲让他犹豫了那么一瞬,但马上,他就说:“我不会劈腿,我一直都知道你有暴力倾向,谁也没有我更了解你,梦梦,我想娶你,不是突然有感而发,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娶你了。”
旺仔:“啧啧,还了解,吹牛呢,这娃子要知道你是把连一个洞都没有的锤子,不知道到时候和锤子躺在一起他还能说出这种话不。”
狂歌觉得旺仔这纯属多想,人类寿命短暂,她能把所有人熬死了,她一把锤子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