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坏了,你可是把事情做砸了!”墨玉怒了:“他们俩个是演戏给那酒鬼看的,你却当了真,我们快回去!”在离开大厅时杨帆曾悄悄告诉了墨玉实情。
“他们不是一对吗?”契科夫没懂明白:“就算从前不是但今后可以是啊,我觉得他们其实也很般配。”
“般配你个锤子!”墨玉拉起契科夫就走。
“什么锤子?我不需要锤子……”
“别废话,去给我把门打开!”墨玉心急火燎的:“真服了你们这些老毛子!”
“我不是老毛子,我今年才四十岁,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我正当年。”契科夫一脸迷惑:“你可以叫我小毛子,绝对不能说我是老毛子!”
“废话真多快开门。”转眼已到了契科夫门前,墨玉几乎是将他拖到了门前。
“墨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但是真的太野蛮了……做女人应该温柔……”
“快开门,再废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可以拔掉!”墨玉心急火燎得怒吼。
契科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慌忙开了门。
“站这里别进来!”墨玉命令道,她瞪了契科夫一眼便冲进了屋。
大厅里没有杨帆的身影,卧室也没有人的踪迹,“人呢?”墨玉两眼冒火。
忽然她听到浴室有动静,那是急促的喘息声……
走到浴室门口,墨玉确认那粗重的喘息声就来自里面,犹豫片刻她还是缓缓推开了门。
浴室里光线柔和,欧阳朵朵与杨帆紧紧相拥地吻在一起,两人的衣衫逐渐凌乱不堪。此刻,欧阳朵朵的双手正紧紧环绕着杨帆的脖子,她紧闭双眼。杨帆双手放在欧阳朵朵的腰间,用力抱紧她,似乎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欧阳朵朵原本整齐的衣物已经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曲线看的分明。他们的心跳如同鼓点般激烈,血液在体内沸腾,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俩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
在这一刻,一切世俗的束缚和顾虑都被他们抛诸脑后,只有浓重的情欲在空气中弥漫。俩人正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对于推门而入的墨玉,谁都没有看见。
墨玉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再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之情。她急忙用力把杨帆和欧阳朵朵分开,双手颤抖着迅速整理好杨帆被扯开的衣衫,慌乱地帮他扣好衣扣。她紧紧抓住杨帆的胳膊,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出了浴室。
墨玉感到自己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灼热,心中充满了尴尬和不知所措。而杨帆则似乎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任由墨玉摆布。
出了浴室的门,离开了那个让人窘迫的狭小空间,墨玉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心情依然难以平复。
她回头又望望浴室里的欧阳朵朵,只带杨帆走又于心不忍,这毕竟不是她自己的房间。想到这里,她看看已经站立不稳东倒西歪的杨帆,索性将他先拖到客厅沙发上。
墨玉到门口对契科夫说:“你应该知道欧阳总的房间吧?我要把她送回自己房间。”
契诃夫连忙点头称是,并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我实在不理解您为何要将他们强行拆散呢?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那不是更好?毕竟,你们中国人常常强调,世间万物皆需顺应缘分啊!”说完,他还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这做法的不解和困惑。
"你给我闭嘴!这算哪门子的缘分?分明就是你暗中捣鬼害了他们!"
墨玉怒不可遏地吼道,心中的怒火正熊熊燃烧。他瞪着眼前的契科夫,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斥责。
"哼,我懒得跟你争论!" 墨玉冷哼一声,转身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朵朵背起。
"别磨蹭了前面带路吧!我们得赶紧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间。" 墨玉对契科夫说道。
契科夫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领路前行。两人一路无语,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走廊里。他们穿过一道道门户,终于来到欧阳多多的房间。
“钥匙一定在他的包中,你快翻。”墨玉没好气的说。
一阵手忙脚乱的翻找,契科夫终于将房门打开。
走进屋内,墨玉轻将欧阳朵朵放在床上,看见她痛苦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我热,我好热……”欧阳朵朵呻吟。
“热了就脱光睡呗,只要不出这个门,随你折腾!”墨玉气冲冲的对她说。
可当她看到欧阳朵朵的难受样,墨玉又于心不忍。她用毛巾帮她擦了脸,又往她嘴里倒进去半杯水。
“只能这样了,钥匙我拿走了,我从外面给你反锁门,你在这里很安全,随便折腾吧,我把老板安排好了再来看你。”墨玉自言自语。
再次回到契科夫的房间,进门便看到杨帆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他脸色通红,眼中布满血丝。显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或是说,他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
杨帆原本赤红的脸颊此刻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上下牙关紧紧咬在一起,可以想到他一定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痛苦。看起来,他似乎有话想说,却又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你需要坚持,现在我带你走。”墨玉将杨帆搀扶起来,在契科夫的帮助下,将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拿凉水给他冲一冲?”墨玉心急如焚。
“那可不行,冷热一激会要了他的命的,绝对不可以。”契科夫叹了口气:“他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算了,只有一个办法,我就好事做到底,我去给他找‘药’,你先看好他。”
“那你快一点儿,你看他很难受。”墨玉点头。
“墨玉小姐,我劝你现在离他远一些,我这一走其实你也很危险。用毛巾给他擦擦脸吧,可千万别让他抓住你,祝你好运,我很快就把‘药’带回来。”
“废话真多,快去吧,我老板要是有事儿我跟你没完。”墨玉显然还在生气。
“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他不可能没事的,他有事就对了,只要有事那他才有救。”契科夫说完一路小跑离开了房间。
“玉姐,我很难受。”杨帆猩红的眼一直死死盯着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