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哨站给了德拉甘许多惊喜,在他上次攻占了帝皇的一处宗教世界后,他就许久没有品尝过如此的苦涩了。
他试着判断甲胄内部的鸟卜仪展示出敌人的位置,不过这个世界的磁场很混乱,有不少地方显得模糊。
这也是为何卡塔昌造成了比预期更大的损失,好在他的合伙人没有事。
不过那个家伙他并不满意,如今德拉甘躲在森林中看着远处的哨站,一個奇怪的名字已跃入他的耳中。
“泰勒男爵就在那吗?”
那是来自于一个比蜜糖还要甘甜的声音,她有着褐色的头发,穿着暴露的紫色衣物,和泳装几乎差不多。
可她却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袍,手持着比正常法杖小巧许多的一件黑色匕首。
德拉甘忍不住说。“你明明是色孽信徒怎么还穿的那么严实?”
那位女士的皮肤洁白无瑕,模样几乎是无可挑剔,纤细的身材和模样比泰勒曾经在莫森莱德相见时更加漂亮。
她的主人赐福了她,而我们还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才换来了那些东西。
如果从她堕落的模样中能看得出蛛丝马迹,那么她长袍下方挂着的一处白色宝石似的装饰品大概可以看得出问题。
那是艾达灵族的魂石,显然她为自己的主人献出了几个原本应该属于祂的灵魂,也证明了这位巫师有着突袭艾达灵族船舶的能力。
怪不得她能说服德拉甘和自己合作,只是德拉甘亦然不甘心作为这个该死色孽信徒的保镖,他一再发问。
“你说的宝物就在这里吗?”
那位邪教女士回答。“谁知道呢?我现在只看到了更加有趣的东西。”
她舔着自己漂亮的小嘴,目光死死的看着七号哨站,无论其中有什么东西是如此吸引她的,德拉甘都在为那个人默哀。
他大概已经死了。
德拉甘问。“是那个泰勒吗?”
邪教女士把她白皙丰满的大腿踩在德拉甘厚重的甲胄上,她的黑色高跟鞋带着锋利的刀锋,慢慢的在那污秽的甲胄上滑出痕迹。
德拉甘愤怒的说。“它比你的,你的家族,你的祖父,你的一切都更加古老!”
“在帝国铸造它时,你的家族还在当野蛮的奴隶主!”
那位女士却说。“可你现在需要我,那就好好的忍耐把,反正你的甲胄会在污秽之主的赐福下恢复。”
“而我可以说,如果下次你再打探我的想法,裂开的就不是你的甲胄了!”
德拉甘愤怒的推开她。“等合作结束,战帅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我的泄火工具。”
那位女士流出口水的回答。“那可太棒了,一位星际战士的宠爱,足够让我在死亡后亦然欢喜。”
德拉甘回答。“疯子!”
那位邪教女士却说。“那就为了你的疯狂女孩去拿一颗头颅把,那个男人你见过,他很特别。”
德拉甘怨恨的回答。“我会的,但不是为了你……”
他挥舞手臂,星际战士和邪教成员组成的队伍开始向前,他们逐步砍开森林,走过泥泞的土壤。
最开始一切都很安静,可安静的森林才最可怕,不管是鸟叫还是昆虫的声音都突然宁静起来,没有硝烟反而更加让人恐惧。
他们此刻正在向前,大部分人,实在是星际战士都丝毫不知恐惧。
诸神,特别是混沌之中的慈父给他们的力量太强了,以至于那些不朽的能耐阻碍了他们对于恐惧的感知。
这是一处泰勒未想到过的答案,但确实促成了那些星际战士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