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宫门已锁,宋宵元轻车熟路避开御林军翻墙出宫,手上还顺了一把御花园的茉莉。
咚咚咚!
“谁!幸月?还是孟秋?”
“宋宵元....”
沈宜宁说了一日的话,现下正准备睡觉,但听见来人忙起床开窗:“宋大人!”
“茉莉,这个好闻些。”
沈宜宁接过,的确好闻清新淡雅,见他潭眸清明但有些酒气,开口问:“宋大人喝酒了?”
“嗯”
“可要进来坐?”
“今晚风热可要去屋顶?”
沈宜宁点头正欲找楼梯,宋宵元单手抱住,踩着窗檐带着她稳稳爬上了屋顶。
“宋大人身上的伤好些了?”
“没有,不过抱你还好”
“听大兄说,宋大人这几日都住在宫中,怎的不好好养伤出来了。”
宋宵元看着她手中的茉莉:“花喜欢吗?”
“嗯,喜欢。”
次日换纱布发现伤口又有些撕裂,刘太医不高兴:“宋大人,你究竟一天是干嘛了,是不是和老夫不对付故意如此?”
“抱歉刘太医”
刘太医切脉更加鬼火:“还喝酒了?”
“抱歉刘太医”
太子与沈长君坐一旁看着乐:“该,实在是该!”
刘太医不高兴开口:“就住宫里吧!别一天飞檐走壁的,你能折腾我这老骨头可累的慌!”
“嗯,多谢”
太子打趣:“飞檐走壁,我看是去谁家做梁上小人去了吧!”
沈长君忽想起:“说到这个,我府上小厮说上次半夜看到有人翻墙,第二日倒也没丢什么,许是看差了。”
太子语重心长:“哦?”后看像那边包扎还装深沉看窗外的宋宵元。
“肯定不是我们宵元,是吧!毕竟是连御林军都能避开的人。”
宋宵元“......”
沈长君这几日批注这奏折批的呕心沥血,看着气定神闲换药的宋宵元气急:“刘太医啊!宵元何时能动手写字?”
“恐怕还要些时日!昨晚这不又撕裂了。”
沈长君“.....”
接下来几日更是照顾的紧,一点不敢让他干活,只求他好的快些!
“什么!孟秋姐姐等夫人回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