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突然想起了什么，“雅典娜老师，既然凶兽可以转变为神兽或者古神，那反过来，古神会堕落成凶兽吗？”

“可以的。吾刚才也说了，只是身份的问题。”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慕长歌开始整理目前的情报。

首先，自己和雅典娜投奔了黄帝轩辕，这件事极有可能改变了原本的轨迹，然后引起了蝴蝶效应，于是就突然出现了有人勾结凶兽这一事件。而与凶兽勾结之人明显是想干掉自己和雅典娜，黄帝轩辕应当没有动机，但若考虑到凶兽可以转变为神兽，又或是古神，黄帝轩辕会不会进行试探？反正上演的苦肉计能很大程度削弱怀疑。但是，以慕长歌在有熊部落观察的这段时间，黄帝轩辕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可以留个心眼，但是可能性太低。至于小炎帝榆罔和九黎部落首领蚩尤，这俩都有可能，一旦解决了自己和雅典娜，对于这两人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动机很足。如果非要说谁可能性最大，那还得是蚩尤，毕竟小炎帝榆罔想瞒过在同一部落炎帝神农的可能性也不大，除非这对父子想改善一下禅位环境。

“如何？汝想到了吗？”

“我还是觉得应该是蚩尤。”

“不改了？”

“嗯。”

雅典娜叹了一口气，“吾之学生啊，汝有没有想过，蚩尤要如何准确地知道吾与汝的行踪？”

“蚩尤可以安排人盯着...”突然，慕长歌反应过来，“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炎帝神农查不到蛛丝马迹倒也正常了！”

雅典娜笑了笑，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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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神农任职人族部落联盟之主共有五百三十年，在最后一年里，炎帝神农成功登临天帝！

即使与凶兽私联之人仍未找到，炎帝神农也不得不履行天人盟约，卸下人族部落联盟之主的职位，前往天皇伏羲所在的火云宫。

后来，炎帝神农被尊称为地皇神农！

人族部落的活动中心，陈地。

小炎帝榆罔、九黎部落首领蚩尤和有熊部落首领轩辕这三人送走了地皇神农后，互相暗讽了几句，便不欢而散。

九黎部落首领蚩尤在第二日离开了陈地，并极速赶回九黎部落。

天黑之时，蚩尤不得不停下来，安排手下在临时找的地方驻扎，等天亮再赶路。

火堆前，蚩尤在闭眼养神，却突然发觉周围在一瞬间变得寂静且冰冷，连忙睁开眼睛，拔出武器防备。

火堆的对面，是一个黑发年轻人和白发的娇小少女，正是慕长歌和雅典娜。

蚩尤瞳孔收缩，“你们是什么人？”

蚩尤说完，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的手下居然全都变成了石像。

“吾名为雅典娜，希腊界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的战争女神雅典娜。”

“异界的女神？你找我何干？”

“别紧张，吾只是想和汝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退出竞选人族部落联盟之主。”

“哈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异界的女神，你该不会以为我很好拿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