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见木下拓被人拖走,持着利斧就向沈英处奔来。这时候,付全友和他手下几名警察举起了n,瞄向了服务生。
“n下留人!”沈英一见那几人的乌洞洞的n口,急忙喊道。
但不待他的话音落下,付全友等人便扣动了扳机,一连串的n响在那人的胸口上爆出串串血花,那人挣扎着将斧子向沈英这方向甩了过来,然后从嘴中喷出一串血沫,挣扎着倒在了地上。
付全友及一干人等皆走上前去观察凶手状况,连冯天木也上查看,却没有注意到,将木下拓拉过来的沈英趁着这断暂的混乱,从衣服中摸出支钢笔
“你倒是蹦跶啊!娘的!”付全友气哼哼地往躺在地上的服务生踹了几脚。但后者已是一动不动,显然是了无生机。
冯天木瞪了了付全友一眼,弯下身子查看。这时候,沈英也走了过来,对付全友说道:“你赶快派两人帮助木下拓太君止血,另外,派人打电话给医院急救室,让他们赶快派辆救护车来。”
付全友对于沈英的命令式口吻很不高兴,他现在也是堂堂正正的警备队副队长,不是以前被人吆五喝六的下层小警员。
不高兴归不高兴,但沈英的说法他还是要做的,因为木下拓太君还在地上躺着呢。于是他吩咐几名警员干这事。
“凶手不象是个惯犯。”冯天木说道。说完,他转身看向付全友说道:“派人封锁大门,无关人等,一律不许出入。另外,派人将负责大厅的大堂经理找来”
付全友看着冯天木,脸上的不满神色更增几分,那神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你谁啊?在这里发号施令的!
冯天木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从身上掏出证件往付全友眼前一晃。
付全友见证件上写着的是:华北特高课反谍特顾问委员会委员。身子不由自主地矮下了几分。
华北特高课顾问委员!乖乖!这头衔可不比新安市一个小市的特高课牛叉多了。
沈英则在一旁默不作声,他把死者的手心翻到了上面,仔细看了一下,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并用手指轻微触摸了死者的掌部。
在看的同时,沈英的内心亦翻江倒海。
凶手究竟是谁?是地下党组织派来的,还是其它组织派来的?如果是有组织计划的刺杀,为什么会采取这种直接粗暴而完全没有后路的行动?
“手指修长而白皙,指掌之间并无厚厚的茧子,看起来平时不象个干粗活的人。”冯天木见沈英观察凶手的手掌,也仔细看了两眼说道。
“凶手的职业应当是名理发师”沈英沉吟道。
“你怎么知道?”冯天木有点吃惊。
沈英待要回答,便听到付全友刚才支应的警员大声呼喊着:“木下太君!木下太君!”
冯天木脸色一变,忙和付全友转身向木下拓那边走去,但见木下拓脸色乌紫,手脚抽搐,嘴里泛出白沫,白眼上翻,典型的中毒症状。
“氰化物中毒!”冯天木脸色变了,他做为特务组织的头头,对这种氰化物毒药非常熟悉,这种毒药即可通过饮用投放,也可通过抹在利刃上,通过伤口见血封喉,是特工组织搞暗杀行动经常使用的的工具。
说完他左右看看,但见凶手的斧头扔在不远处,斧刃处依然滴着鲜血,但却已成紫黑色。斧头上抹有剧毒!冯天木的瞳孔缩了一下,凶手果然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