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开的士的人，赚不了多少钱……”

司机还没有说完，蝙蝠侠就打断了他的话：“杀人也赚不了钱。”

司机或许赚不了多少，可毕竟还能赚到，但杀人就是真的一毛没赚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赞助商。”司机露出笑容，眼神中也一样充满不可思议，他对着蝙蝠侠摇摇手指：“我每杀一个人，他就会打一笔钱给我的孩子。”

“杀的越多，他们日子越好过。”司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他一直都自诩聪明，可却只能跟普通人一样打工，现在还得了癔症，所以当对方找到他时，在对方开出这个条件的时候，他立马就答应了。

不仅仅是想给他的孩子更好的生活，更因为他不甘！

他不甘心他如此聪明的人，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去世！

“谁会赞助别人杀人？”

司机没有直接回答蝙蝠侠的问题，而是说了另一番话：“并不是只有你对案件痴迷，哥谭这样的人多了去，不过他不仅仅痴迷于此，更痴迷于你。”

“好了，废话少说，选吧。”原本说着不着急的司机，此刻却急了，因为他也有点没把握了，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赢过蝙蝠侠。

“最后一个问题，谁是幕后使者？”

司机看着蝙蝠侠，指了指药瓶，仿佛在告诉蝙蝠侠，不选的话，我是不会说的。

蝙蝠侠看着眼前的药瓶，伸出手，就在司机以为蝙蝠侠要选眼前的药瓶时，蝙蝠侠突然起身，拿走了他跟前的药瓶。

司机笑着放下手枪，拧开药瓶，把药丸倒出来，蝙蝠侠也拿出药丸，双方看着彼此，两人动作同步的将药丸吞下，司机咽下后说：“恶魔之首。”

司机只说了个名字，其他的只字不提，或许他也只是知道个名字而已。

“哈？”叶成明眉头一皱，哥谭有这号反派吗？

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反派绰号？

一般来说这种绰号的反派应该挺好记的，他印象里并没有这一号人，难道只是个小喽啰？

“起的什么鬼名字。”叶成明嘟嘟嘴，吐槽了一句。

服下药丸后，双方都在看着彼此，只不过蝙蝠侠的脸上明显淡然许多，也许是出于对自己推理的信任。

司机眼睛微微瞪大，身体开始抽搐，叶成明都没得及救下他，司机就死了。

确定司机死后，蝙蝠侠联系了戈登，但戈登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而是过了很久才来，蝙蝠侠看着戈登说：“你来晚了。”

蝙蝠侠对戈登的开车速度以及这段路程有所预估，显然不需要这么久，戈登被什么事耽误了？

“有个地方发生爆炸。”戈登无奈的摊了摊手，蝙蝠侠还以为又有案件发生，但戈登只是摆摆手说煤气泄漏而已。

“所以就是他？”戈登站在司机跟前，打量着司机，在知道连环杀手是个司机时，他的惊讶转瞬即逝，戈登毕竟是老警员了，在哥谭什么没见过，连环杀手职业是司机，这不算什么稀奇事。

“在他背后还有个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