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了吗？准备准备去面试吧。”网上中介敲着酒店门说。因为刚来A市，两个人就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100一晚上，榴莲记得很清楚，两个女孩各付一半。

换好衣服后榴莲跟在女孩和中介的背后，内心忐忑。榴莲想，我不会要被抓住不让走了吧，我工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榴莲学习好，但是社会经验不足，法律也不懂，就是一张白纸。

走过几房间后，中介推开一扇门。“这是安全通道，往上走一楼就是公司，我带你们上去面试，待会记得多笑笑，评的工资会更高。”

金光闪闪的金属灯饰装饰着大堂，多彩的灯光缤纷多姿，所有光线聚拢到一起，一群群女孩子又或者是女人在拥挤着化妆。榴莲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繁华的地方，不禁又自卑起来，低着脑袋不说话。“姐，这是我家新到的女孩子，给她好好化妆，，今天面试，要化的好看一点。”中介对着其中一个化妆师说。其实里面也就是两个化妆师，给着100来号人化妆。

榴莲化好妆后，小心翼翼地跟在中介后面，随即准备去面试。面试的地方在五楼，五个男人不约而同看向榴莲和中介。“新来的女孩子，带来面试，哥来你们抽烟。”中介谄媚地说着，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包烟，软中华，分给这五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忽然说到：“新来的，往后站站，看看你整体形象。”榴莲低着头往后靠了靠，然后抬头与那位说话的男人眼神对视着。男人说道：“这女孩不太爱笑啊，也被爱说话，可能不适合这个工作。”听到这，榴莲随后挤出一副笑容，中介紧跟着说：“怎么会，这不笑挺好吗。”对面男人看了看，然后在一张写满榴莲资料上的单子上签了个字。“别想着，就过关了，老板在隔壁办公室，要想上班还得经过老板点头。”出门后中介对着榴莲说。

“老板，新来的女孩子，05年的”：中介笑着说。老板边打量着榴莲边说：“以前做过这行吗？抬起头来，背挺直，个子这么高不要浪费了。”榴莲摇着头说：“没做过。”然后老板在单子上写下榴莲的小费，一千块。”

榴莲不知道评分标准是什么，最低是多少，最富是多少，不够她现在有落脚点，她很满足。和她一起住的女孩面试了一千一的小费，女孩说她做过这行，就比榴莲高。

哐当哐啷，一群女孩子往一个房间里面跑，榴莲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随后中介拉着榴莲也往房间里走，房间里有五六个男人，男人们对面站着一排女孩子，榴莲站在第一个，一下子就被选中了，可能是因为新手保护期吧。选中榴莲的是主客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