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正值元末,各地连年战乱,地方势力蠢蠢欲动。当地最大的地方势力是张四海,拥兵万余人。但张四海骄奢淫逸,贪图享受,手下士兵也是专横跋扈,欺行霸市。对沿海一带倭人海盗的肆虐毫不在乎,只顾眼前自身利益甚至收取倭人钱物默许倭人洗劫周边村镇。县城一家陈大户不堪日益频繁的洗劫,想要逃离张四海控制范围,最终还是被发现,全家除一小女儿陈容容逃脱外全部被斩杀。陈容容只身躲在城里几天,寻找刺杀机会。陈容容从小习得刀棒,自小跟着院里护卫练习,寻常男子近不得身。但终失手被擒,张四海将她赠予倭人羞辱。倭人将其连同其他劫掠女子一同带往山里,这群倭人正是织田信泉手下断耳所领,原来自上次一战被梅念生力阻之后,断耳从织田信泉那儿以一耳换得一命,再次摸上岸,之后更是找了处山头盘踞起来,只是这次只带了100余人,所以未敢光明正大进村劫掠,更没敢走上高村,他终是怕了上次那个男人和他那柄短刀。上岸以来,梅念生那弑神的眼神一直在断耳脑中徘徊,断耳发誓誓要找出此人,碎尸万段。于是逐渐跟张四海勾结,次次重金赠与张四海,以便在县镇自由活动,张四海收了重金,对断耳各种行为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断耳同时四下派人伙同当地海盗打听梅念生消息。
梅念生在高寨呆了半个月,就下山了,继续日常带着鱼兽进城换取钱财,是日正巧碰到几人鬼鬼祟祟在街头窃窃私语,其中更有倭语传来,梅念生知道其中必有倭人。于是揣上短刀私下偷偷跟着,直至跟进一山头,眼见天色渐黑,索性趁黑摸了进去,待行至一排排木屋,只听有女声传来:
“滚开,臭倭狗!”
接着一顿抽打声,同时伴有倭语戏虐声、女人抽泣声传来,梅念生悄悄摸进,借着里面火光隔着缝隙往里看,只见三个年龄尚小的姑娘被绑在立着的树干上,外衣已经被拨了下来,身上道道血痕说明着此前挨的鞭打,三人前面站了5个浑身肮脏的倭人。只见一个倭人用刀将一名面容较好、身段婀娜的姑娘衬衣慢慢挑开,露出里面红色的胸布来,其余倭人时不时发出阵阵淫笑。只见那名女子恶狠狠的瞪着持刀的倭人,只待他靠近就要咬破他的脖子。梅念生见状,环视了周围,除了远处栅栏外有零散的倭人在呜呜啊啊相互说话外,就是高处山头有几个倭人在巡视着,更多的是在木屋不远处山洞里聚集。梅念生刚想摸到山洞边查看,只听木屋里又是一声怒骂声及一阵狂笑声,梅念生往里一看,只见那名女子整个衬衣连同胸布已经被拨掉,胸前两团饱满登时完全暴露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梅念生一个俯身快步,刀已出鞘。先是最外边的倭人脖子被贯穿,接着梅念生抽刀划断又一人脖颈,划断第二个倭人的时候刀已反握,不待倭人反应过来,反手刀已划破第三人脖颈,待第四人转头看过来之时,梅念生已正手持刀插在其脖子里,随即在第五人叫出声之际一个直甩,短刀已瞬间插入那人喉咙。眨眼之间五人毙命,梅念生向着被吓呆的三名女子做出噤声的动作,缓缓拔出短刀并在最后一名倭人身上擦拭几下后还刀入鞘。随即解开三名女子绳子,让他们披上倭人外衣跟着自己摸了出去。
出了倭人山头,梅念生让她们把倭人衣物丢下山便带他们进了县城,之后就让她们各自回家去了,自己也准备拿了行李回家。只见一名女子始终默默跟着,梅念生停下来:
“姑娘,你可以回家了。”
“我没有家。”
梅念生没再问,说道:
“我帮你找间客栈住下,你明天再自行离去吧。”
“我没有地方去,你杀倭人我就跟着你。”
梅念生一时无语,回过头盯着她,只见她个子跟梅念生差不多,灰尘掩盖下是一张绝美的俏脸,虽显疲惫却双眼有神,不乏大家闺秀之气。就这么跟梅念生对峙着;
“你不怕我?”
“不怕,没有你我已经死了。”女子淡淡道;
“你叫什么名字?”
“陈容容。”
随后梅念生再不理会,任由她跟着自己回了家。
到了家,玲玲和孙婆婆已经在等了,见梅念生后面跟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也是一时惊讶;
“她是...”
“我叫陈容容。”不待梅念生说完,陈容容就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