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恩伯在醉春楼对面的酒楼二楼坐下,死死的盯着醉春楼里的几人。面漏沉醉之色,他喃喃自语道:
“机缘,我的机缘。啧啧啧,那黑衣女子,那脸蛋,那身材,啧啧啧.....还有那个白毛,看着就很嫩,若是好好调教调教,这不正是大人所求的?呵呵呵,我终于要发了。那白毛送给大人,完成任务,那黑衣服的留下自己享用,那滋味.....”能恩伯眯着眼遐想着,苍白的脸上泛着兴奋的潮红,还不时,传来一声声怪笑。
能恩伯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吩咐道:“去,给那老板说,他的醉春楼我买了,让他麻溜的带着人滚出去。”
“哈哈哈哈,是,少爷。”一名黑衣大汉怪笑一声,下楼去了。
......
沈忠云感觉很奇怪,他发现能恩伯并没有前来,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阵吵闹声。他下楼去看,才发现是一名大汉正把一沓银票拍着老板的桌子上,嚷嚷着要买下整个醉春楼。
那老板无奈的回应着说,醉春楼不卖,说是家里传下来的。说啥也不卖。
那大汉顿时就急了,又从怀里掏出来一沓,拍在老板面前。老板的眼睛顿时就红了,死死的盯着那些银票。
沈忠云暗道一声,有钱人真讨厌。就回到了楼上,毕竟和能恩伯还是秦无忧的事情相比,这酒店老板的更换只是一庄小事。不用他盯着,自有金仪玥安排的人盯着。
他上了楼,跟金仪玥汇报了一声,金仪玥也没放在心上,随便打发了些人盯着,便不在理会。
少倾楼下渐渐安静了下来,安静的有些不像话。金仪玥疑惑,差人去查看,却发现楼下空无一人。金仪玥猛然惊醒,隐藏起自己的修为,用法力小心翼翼的打探起来,却发现有名白衣书生带着人上来了,金仪玥赶紧让隐藏在周围的人戒备起来,随时准备出手。
能恩伯很高兴,他想兴奋的站在那些女人面前,打倒她们的男伴,向她们宣誓他对这些美人的所有权,然后在她们的男伴面前,狠狠的蹂躏她们。正当他得意忘形的上楼时,常年的经验培养出来的敏锐,让他感觉到那名黑衣女子很不简单,于是站在楼梯上透过缝隙细细打量起这些人。
此时金仪玥感到有股目光存在恶意的看了过来,她冷哼一声,沟动天地之力,用王级的威压狠狠的压了过去。之所以不直接用皇级修为,是因为她怕还有其他人在暗中窥视,留了一手。
能恩伯觉得如临冰窖,身上的每一细胞都在呐喊着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快跑,那女人很危险,不可力敌。能恩伯长呼一口气,面露疯狂的咬住牙,继续向上,他要到那名女子身前去,只有到了那名女子身前。他才能活下去。他若转身敢跑,他必死无疑。这就是他为何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原因。
能恩伯回头劝退左右,强挤出一丝笑容,靠近几人躬身行礼:“几位客官好,方才鄙人买下了这醉春楼,是这醉春楼的新掌柜。”
秦无忧认了出来,这人今天上午说他是他娘子,可把他气坏了,正想质问。却被金仪玥打断,金仪玥加大了威压,死死的盯着能恩伯道:“你买下这醉春楼与我无关,为何现在这一楼没有半点人声,还有你为何出现在我等跟前。”
能恩伯颤抖着,他强忍住跪伏在地的冲动道:“客官有所不知,我看着醉春楼地段很不错,却被这老板经营成这样,珠玉蒙尘,于心不忍方才买下。买下之后,心喜若狂,打算即刻开始改造,于是我便劝退了宾客,却不想这二楼还有贵客在,冲撞了贵客,实数本人之过。客官这桌的酒钱,就算在鄙人头上,算是赔罪。”
金仪玥死死的盯着他,不动声色。沈忠云则恨的咬牙切齿,但轮到他说话,他也不敢啃声。
这时秦无忧张嘴了,他很不爽的看着能恩伯说:“咱俩可不是第一次见了,你今天上午可抱着我的腿不撒手啊”
金仪玥闻言,准备把这人拍死。能恩伯这才看见秦无忧,心里一阵恐惧,他的脑子急速转着,随后一下扑倒在地大哭:“夫人,你终于肯见我了.....呜呜呜呜”
金仪玥蒙了,看了看秦无忧又看了看能恩伯,觉得事情突然变得很奇怪。秦无忧顿时就怒了:“我说了,我不是你夫人。我是男的!”金仪玥顿时威压降低了些,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秦无忧与能恩伯两人。
能恩伯感受到威压减弱,心中大呼有用,活下来了。顿时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