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看着这个自己未来皇位的继承人,他想知道太子在这一阶段的所作所为,这皇帝不是天生的,人人都是可以学着怎么做皇帝,但是哪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天赋了。
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再想想自己近年来的所作所为,蜀国看来是保不住了。孟昶咬着牙,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朕就想听你的真实想法。”
孟玄喆看着坐在上厅的父皇,心里也明白了,幸好自己早就有了准备了,不然还真的是会被问倒了。
“启禀父皇,这一段时间,儿臣是觉得现在大宋的军队兵锋正盛。而且他们刚刚取得胜利,我们现在是很难抵抗他们,这不是说我们蜀军不行,而是我军现在的士气有点低落。”
蜀军的士兵和宋军一比,真的是差的太远了,但是为了保全孟昶的面子,他不能这样说。只能换一种说法吧,毕竟哪是自己的老爹。那是蜀国的皇帝。
孟玄喆也不全部是草包,这分析的也相当的准确,宋军现在正在休整,他们最近攻城拔寨的也是累了,现在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至于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直接的攻下成都。孟玄喆也摸不到头脑了。
“你的这些分析,朕知道。但是朕想知道你自己有什么御敌方案,你说说看吧。”
“儿臣,暂时没有!”孟玄喆也清楚蜀国的境地,总不能直言不讳地让自己的父亲降宋吧,委婉地说道。
孟昶知道蜀国这时的境况,向大臣们询问御敌对策,众人提议应当坚守抗敌。孟昶怅然叹息道:“朕,又何尝不想抗拒宋军啊,但是尔等谁能与宋军抗衡?”
众人都沉默不言。孟昶继续说道:“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蜀国危依,朝中却无大将可以任用!”
众人悲怆不已。
孟昶命李昊拟写表书,向宋朝投降,孟昶投降北宋后,被送往北宋京师汴梁,授任检校太师兼中书令,封秦国公。孟昶被封秦国公的第七天去世,时年四十七岁,追封为楚王。
蜀国之后,潘美继续驻守大西南,任西南总督。此时的潘美将目光投向了失去屏障的南汉。因为他知道这一战事不可避免的。
公元960年的一天,南汉国都番禹的街市上倒也热闹异常,唯一奇怪的是,陌生人问路搭讪,当地人没一个敢回答,貌似全是哑巴,然而当陌生人一转身,当地人又互相说起话来。
突然有人喊了说了一句:皇上驾到。
原本热闹的街市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好似死寂一般,仿佛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侯时不多,来了一位年龄二十岁,面容却有些猥琐,但着装服饰华贵的小伙子,后面还跟着数十个装束的随从和太监。这小伙子走路像螃蟹似的横着走,东瞧瞧西看看,神情极是滑稽,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得意。不一会儿,他停了下来,将目光锁定了一家古董店,他莫非喜欢古董非也,他看上了店里那位黑肥黑肥的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