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华真在食厅吃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传闻,做饭的人跟他的朋友说:“您知道吗?昨晚上咱食厅闹耗子了!”
“哎呦喂,您了细说说。”
“我昨儿个晚上亥时左右做好桂花甜露,这不是今早上要用吗?我就把那一大盆儿摆在桌子上了,一转身的功夫,您猜怎么着?没啦!”
“那您看着这偷东西的人了吗?”
“我只看见一个黑影嗖一下飞过去了,这可把我吓得,您说要是小偷哪有偷这玩意的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照您这么说,天界还真闹耗子了?”
“反正我去仙兽宗报备了,人家可没说跑出来什么东西,而且人家压根就不养耗子!”
“咳,那您打算怎么着?”
“我呀,只能当作眼花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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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真一边忍笑一边又想起初十昨晚用手抓的甜露放在胸前带回来,最后弄得头发手指都黏腻腻的,还散发着一股桂花香。
“醒了?不耍酒疯了?”华真回到命理司便看到初十呆楞楞的坐着床上,他嫌弃的抓了抓了头发,但并没有什么用,头发已经被黏在一起了。
随即他看到他的逐羽剑,荷包袜子跟发带散了一地,衣袍上还存留着一些酒味。
“说话,怎么不耍酒疯了?”华真没好气的望着他,把逐羽剑捡了起来。
“唰”的一声,寒芒一闪,拔剑出鞘,华真不由得感叹一句:“啧啧,这么好的剑,你居然用它来耍酒疯,早知道应该让你去瑶沉宫门前耍,也让天君瞧一瞧看一看你初十大爷的威风,你说是不是?”
初十挠了挠头:“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你做的还少吗?好在我猜到你不承认,所以我已经留下来了,你自己好好欣赏吧,我先浇花去了。”说完华真便将留影花的花瓣扯下来贴到他额头上开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