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骑着马,穿过门梭洲,路上只作了短暂的休息。涟儿给的时间不多,从出发到到达门梭洲府内只用了四天时间。在此又休息了两个时辰,水捞便一脚踢在一个睡懒觉的手下的屁股上。
“出发了,磨磨蹭蹭……”
其中一人有些不悦,小声嘀咕道:“把我们当人还是机器了?休息这一阵如何能够?”
“你说什么?”水捞怒目圆睁,盯着那认,道:“再说一次!”
那士兵嘟囔道:“连话都不让说!”
“你没有机会说了!”水捞快速取下身后的弓箭,拉弓上弦,一箭洞穿那名士兵的脑袋,鲜血混着脑浆喷涌而出。
“还有人有意见么?”
无人再敢吱声,快速穿好衣服,跟在水捞身后走出洲府。
一行人骑着自行车快速向海阔洲奔去,路过早已人去楼空的海阔洲府,渡过内山河,穿过内山郡、河山郡、湖山郡,到达洲府辖地,和速兵碰了头。远处那一排崭新的两层高的琉璃房便是新建的洲府。此时,那一伙“逃犯”和花蝶三姐妹一定就在府内。
他们站在瓦房外,却看到屋内有人,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正谈笑风生。
仓空会意地对水捞点点头,溜进屋内。
那男人一惊,“干什么的?”
仓空满脸堆笑,答道:“不干什么,取点东西。”说罢便掏出了腰间佩刀。
那男人害怕起来,道:“取什么东西?”他的身后,那女人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
“取你们的命!”佩刀直劈在男子的脑袋上。他来不及叫喊,脸上多了一条竖得笔直的刀痕,淌下一行热血,倒了下去。
那母女俩看罢,惊恐万分!女人跪在地上,哭道:“求求你放过我们,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仓空只是冷笑一声,一刀割在了她的脖子上,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女人吐着血泡,吞吐说了句:“求你放过我女儿。”便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仓空又向小女孩走了过去,她吓得大哭了起来。正要挥刀之时,却见水捞走了进来,道:“留给我!”
仓空会意一笑,走了出去。水捞把小女孩抱进里屋,一阵尖叫声传了出来。
一人狠狠说了声“禽兽!”,话音刚落,仓空的佩刀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整个脑袋都掉在了地上。
……
水捞提着裤子走了出来,道:“把里面收拾一下。”又见地上躺着个手下,问道:“怎么回事?”
仓空答道:“骂你的人。”
“杀得好!”水捞大笑起来,仓空也大笑起来,俩人互相攀着肩膀,狂笑不止。
十来个手下拳头握得咕咕作响,却不敢吭声。
……
几人把四具尸体拖到屋外,草草挖了个坑埋了。
就地观察了两天,却只看到花蝶三姐妹,并没有看到布鲁天。时间紧迫,水捞下令想法捉拿花蝶三姐妹。
第二日,混在洲府外人群中的水捞一行人远远地看见花蝶三姐妹走出了州府的大门,向海边走去。水捞一挥手,带着一行人跟了上去。
花蝶三姐妹走到海边,戏起了水。她们刚逃出涟儿的魔掌,又掌握了解药的熬制方法,重获新生的她们心情自然是无比畅快!
水捞见周遭并无他人,也没有看到凤蝶的影子,便取出三只羽箭,拉弓上弦,三只箭呼啸着冲三人飞了过去。羽箭刚飞到一半,便被花蝶用金针打了下来。
水捞暗叫一声不好,花蝶是故意把他们引到海边来的。
他和仓空对视一眼,点点头,拔腿就跑。凭他们两人的能力,根本不是花蝶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彩蝶和粉蝶,身手紧稍逊于花蝶。然而,他们刚迈开步子,却忽然感觉脚下多出了几条腿。抬头一看,这些腿正是他们带来的那些手下伸出来的。那些士兵早已对这两个变态恨之入骨!
“反了,你们?”水捞大叫一声。
“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水捞说罢便取出了弓箭,正要拉弓之时,却见花蝶已然骑着凤蝶飞至上空。
那名速兵见势不妙,跑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