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在和向春花干这么耗精力的事情,不咳死才怪。
我小心翼翼的把头伸向窗户角瞄了一眼,向春花正在穿衣服。
向成椿坐在床上弯着腰还在咳。
我也看到了他的模样。
一个干巴瘦的老头。
向春花都快顶他两个半大了。
爷爷说他的年纪比姨父还要小两岁。
但我看着,他好像比二舅还老…
不对,二舅只是头发白,前段时间比较憔悴,所以看着显老。
最近没什么压力,又变回帅大叔了。
这向成椿皮肤都干巴了,活像个七八十老头。
也不知他和向春花两个人,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向春花给他倒了一杯水。
说让他赶紧把答应她的事情办好,不然下次就不要找她了。
我还想偷看两眼,蹲在我前面的安钰桥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
我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二舅。
二舅脸都快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穿衣服了。”我小声说。
紧接着前门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挣脱安钰桥的手绕到旁边往外瞧,看到向春花离开的背影。
我退回来问二舅:“我们是现在进去吗?”
二舅起身,走在前面。
我赶忙从另一边抄近道过去。
我没敢敲门,笑着等二舅他们过来。
他让安钰桥把我拉到后面,自己上前去敲门。
里面的人可能以为是向春花又回来了。
说了一句:“门没锁,直接进吧。”
二舅还真就直接进去了。
安钰桥也跟着去了。
从里面关门把我锁在外面。
这么大太阳,多晒啊。
前面的窗户什么都看不见,我又绕到后面去。
安钰桥进屋就直接把门反锁了。
向成椿疑惑的看着二舅问:“你们是?”
“程海,是我妹夫。”
二舅直接开门见山:“他家院门口的断指、还有今天早上的替身纸人,都是你干的吧?”
向成椿脸上有一瞬的惊愕,然后哈哈笑出声来,直接承认:
“不错,是我干的又如何?”
他冷笑出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不过就是往他院子里埋了一点东西,送了点纸扎,你们能去报警抓我不成?”
埋东西这点能算亵渎尸体罪。
但当初我们为了破法,已经把“证据”给烧了。
自然也就没法再用这个理由去报警抓他。
至于送纸扎。
他虽然现在跟我们承认是他送的。
但等警察过来他一改口,我们又拿不出证据证明是他弄的。
到时候警察训斥的是哪一方,还说不定呢。
早知道刚才就把录音打开了。
二舅冷笑出声,“报警?
大家都是学法的,能自己动手解决的事情何必去麻烦警察。”
他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紫符。
向成椿愣了一下。
向春花刚才和他说过纸棺材替身被破的事情。
说是三个小姑娘破掉的。
安钰桥当时全程没说过话,又被人认成了女孩。
向成椿他自以为厉害,根本不把三个小姑娘放在眼里。
认为我们能破掉他的法术,都是因为运气好。
但没想到还有能用紫符的高人。
他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又看到趴在后窗偷看的我。
他被吓到一个哆嗦,跳到桌子旁边。
然后我们便看到,他身后的暗处,走出八个穿孝服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