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眉因为诧异跟愠怒高高挑起,“你再敢提此事,日后就不必行医了。”
“你不画,我画。”她冷嘁,故意调戏,“反正我的脑海里有摹子,也就是你的那里!”
“你敢!你若敢画,本王便把你……”
盛惜芷神气的扬脸,阴阳怪气道:“某个人不是要变温柔吗?就你现在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想追求别人姑娘?”
靳宸渊恨得牙根痒痒,他忍住脾气,改口说:“你若敢画,本王便把你的画裱起来。”
“噗呲……”她笑喷了。
他居然真的改了!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居然能降得住阴晴不定的嗜血阎罗!
她捧着他的脸,揶揄道:“放心,我不画。一会儿回家,你关紧书房门乖乖画吧。”
靳宸渊不甘的磨着后槽牙。
为何他感觉被她耍了?
……
回到寝殿,盛惜芷就悠然在躺椅上躺倒。
桃夭好奇的问:“主子,你出了一趟门,看起来心情特别好!怎么了?”
“我发现靳宸渊在追求女子!我看到了他总是贴身携带的簿子!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追求女子的技巧!”她谨慎的用气音说。
桃夭一副‘就这’的表情,甚至无聊得打了个哈欠,“摄政王在追求你啊!全府皆知!昨夜我还听倒夜香的婆子说呢。”
“不可能!他说他追求的是有夫之妇,别人还不喜欢他……”
桃夭都怀疑主子变笨变傻了,她不耐的解释:“对啊!主子不就是有夫之妇?主子不就是不喜欢摄政王?”
貌似有点道理……
盛惜芷有些惊讶,但这种荒唐的念头下一秒就被她踢出了脑海。
她可不能像他们靳家人那样,那么自恋!
若是靳宸渊喜欢她,怎么不跟她说?
“你们就爱瞎想!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她摆摆手,示意桃夭退下。
桃夭无奈的摇摇头,心如死灰。
主子没救了!
她的脑袋里一定缺了情爱这根弦。
盛惜芷不禁思忖起来:若真是她,方才在轿子上,靳宸渊为何还答应了她的提议,让她帮忙追女孩?
她可不能太自恋!
少顷,盛惜芷就听闻画轴从东陵侯府被送来了。
一下午,靳宸渊都没有把画轴送来。
终于,亥时到了,夜寂寥如寒冰。
靳宸渊这才穿着亵衣,拿着画轴进入内殿。
盛惜芷激动地蹦下床榻,她从他手中抢过画轴,“至于吗?就几笔的事,忙活了一下午。”
她将画轴打开一看,男性器官的部位是空的!
“你为何没画?亏我期待了这么久。”她责怨的说。
靳宸渊面无表情,可耳根子的红出卖了他,“你若再让本王画这种龌龊之作,本王饶不了你。”
其实,他下午犹豫了几次都想要达成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