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退朝后,靳宸渊带着君扶摇、敬不羡回到王府书房。
他坐在上首,深邃的五官淡然舒展,神色却幽幽的,周身冷气直冒。
“宸渊,怎么了?”君扶摇刻意略过他脖颈上的“小草莓”,小心翼翼的问。
敬不羡也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靳宸渊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冰着一张脸,“你的外甥女,貌似很厌恶本王。”
书房一时之间陷入了良久的寂静。
“啊?”君扶摇怀疑幻听了。
就这?就这?就这?!
还以为有什么边关急报呢。
结果他是在为一个女人患得患失。
敬不羡润泽一笑,儒雅的摇着折扇,“你不是给惜芷服过吐真丸吗?对答案不满意?”
“可她的种种行迹都很可疑。”靳宸渊一字一顿道。
门口的冷殇浑身冒出了冷汗……
心虚非常!
“我觉得她挺喜欢你的,你脖子上不是还……”话还没说完,靳宸渊森冷的视线就射在君扶摇的脸上,话音戛然而止。
君扶摇眼珠子一转,想出馊主意,“你怕她不心悦你?我外甥女的酒量应该不深吧?到时候挑个好日子,灌醉她不就得了?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
“如此恐怕不太尊重惜芷。”敬不羡摇着折扇的手一顿,气质风光霁月,儒雅到了骨子里。
“你是卖竹管的?管这么多?他俩是夫妻,这叫情趣。”君扶摇暧昧的笑睨着靳宸渊。
靳宸渊眉心深锁,无人看得懂他在想什么。
……
一眨眼,冰雪初融,迎来了靳宸渊的生辰。
这一日,盛惜芷梳了惊鸿髻,发髻上插着凤头钗,戴着一套彩色珍珠绒花,配上月白掐丝襦裙,上面配着珊瑚色百蝶琵琶襟上衣,看上去矜贵无比,既喜庆不乏灵动。
靳宸渊一如既往的穿着锦绣墨袍,身配玉冠玉带,眉飞入鬓,挺鼻薄唇,不可一世的神色配上凌驾众生的气场,气质独绝尊贵。
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应接不暇。
趁靳宸渊先一步前去宴席,桃夭担心的问:“主子,生辰贺礼准备好了吗?”
她颔首,“你放心吧。”
功德点还差三十。
只要凑够就能换盘龙草了!
说着,她把二喜从新打的笼子里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