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硝烟刚刚散去,苏墨站立在战场的中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胜利者的淡定与从容。他的目光投向被绳索捆绑的周仓,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然而,周仓的愤怒却似乎并未如他所愿地被激发出来。
周仓被五花大绑,他的脸满是尘土和汗水,却掩盖不住那双凶狠而坚定的眼睛。他抬起头,直视着苏墨,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失败的愤怒,又有对苏墨的不屑。他瞪大眼睛,似乎想要从苏墨身找出什么破绽,但最终只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看来,你对我的胜利并不服气啊。”苏墨走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他俯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周仓,仿佛在欣赏一件战败的战利品。
周仓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与苏墨对视。他咬紧牙关,似乎想要从牙缝中挤出几句狠话,但最终只是冷冷地说道:“我周仓虽败,但非战之罪。你不过是侥幸取胜,有何可骄傲?”
苏墨微微一笑,并不动怒。他知道,周仓的骄傲和自尊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最大的优点。他缓缓站起身来,对一旁的苏飞说道:“二叔,此人虽败,但气节犹在。若我们能收降他,必能为我军增添一员猛将。”
苏飞闻言,眉头紧皱。他瞪了周仓一眼,不屑地说道:“此人凶残暴戾,与禽兽无异。即使他愿意投降,我们也不能留他。”
然而,苏墨却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周仓。他注意到周仓腰间挂着一个皮囊,心中一动。他走前,伸手将皮囊取下,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羊血而非人血。他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周仓的用意。
“周仓,你这皮囊里装的可是羊血?”苏墨举起皮囊,冷冷地问道。
周仓被窥穿了秘密,脸掠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非又如何?你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苏墨微微一笑,将皮囊还给周仓。他转身对苏飞说道:“二叔,此人虽有瑕疵,但亦有可取之处。他拿羊血冒充人血,可见其心思缜密;他虽败不降,可见其气节高尚。若我们能收降他,并善加引导,他必能成为我军的一员猛将。”
苏飞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他重新审视着周仓,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最终,他点了点头,同意了苏墨的提议。
苏墨见状,心中一喜。他走到周仓面前,解开他身的绳索。他拍了拍周仓的肩膀,说道:“周仓将军,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军的一员了。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恩怨,与我等共同为天下苍生谋求福祉。”
周仓被解开绳索,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抬起头看着苏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敬佩之情,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不屈的骄傲和自信。他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苏将军,我周仓虽败在你手,但心服口服。从今往后,我必为你效命,助你平定天下!”
周围的士卒们动作迅速,如同解开一只猛兽的束缚,绳索从周仓身一一脱落。周仓站起身,抖了抖双臂,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警惕,他紧盯着苏墨,仿佛要看穿这个书生模样的将领内心的真实想法。
苏墨微微一笑,走前来,眼神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周仓,你自诩为勇将,今日败于我手,心中定是不服。我苏墨给你一个机会,放你回去,重整旗鼓,再与我战一场。若是你再败,那时你总该心服口服,归降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