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淡淡的看了李傕、郭汜一眼,忽然看向一直不曾说话的樊稠。
“樊稠将军,你真的要与李傕、郭汜一起谋反?”
听到华飞的话,樊稠只能探出脑袋,笑道:“伯翼言重了,吾等只为守护长安,这才无法抽身返回洛阳,至于谋反之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将军这话,自己信吗?太师尸骨未寒,尔等便要分裂西凉军?樊稠将军,本将知与你李傕郭汜不同,他们二人野心勃勃,将军为何要与李傕、郭汜同流合污?莫非,你已经忘了太师昔日的恩情?”
华飞看向樊稠,淡淡的开口。
“这……伯翼言重了,太师恩情,本将一刻也不敢忘怀。”樊稠毫不犹豫的开口。
“既然如此,太师葬礼之,为何不见将军身影?樊稠将军,听本将一句劝说,切莫与李傕、郭汜一条道走到黑。”华飞语重心长的开口。
樊稠有些踌躇,华飞说得其实没错,三人之中,樊稠的实力是最弱的,无论是跟着华飞还是李傕郭汜,他都不可能占据主导地位,也就是说,反正是给人当小弟,而华飞手下是西凉军的主力。
见樊稠犹豫,李傕、郭汜对视一眼,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樊稠,你可不用中计,华飞是为了分化我们三人,各个击破,咱们已经与华飞对峙了,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李傕赶紧说道。
樊稠感受到了二人的目光,连忙笑道:“这是自然,二位不必担心,我樊稠又不是傻子。”
尽管如此,李傕、郭汜二人还是有些担心。
李傕连忙对着城下的华飞吼道:“华飞,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若是想要攻城,就尽管放马过来,若是不敢,就老老实实的退回洛阳。”
“放箭……”
郭汜比李傕更直接,立刻下令放箭。
见华飞推走,李傕、郭汜松了一口气。
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华飞既不退军,也不攻城。
李傕三人的兵马只能轮流守卫长安,令李傕郭汜恼怒的是,华飞总是在樊稠守城之时出现。
每次出现,华飞总是与樊稠诉说昔日的同袍之情,或者是家长里短。
时间一流,李傕、郭汜更加不安,樊稠却是越来越不想与华飞对抗。
毕竟,西凉军是他们的心血,如今,西凉军内战,这也不是樊稠想要看到的。
因此,不经意间,樊稠总是会在李傕、郭汜面前,说一些华飞的好话。
“稚然兄,咱们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时间一久,我担心,樊稠迟早被华飞给拉拢过去,届时,咱们该怎么办?”郭汜脸全是担忧。
樊稠不仅有三万兵马,而且就在城内,以他的实力,虽然远不是李傕郭汜二人的对手,可是,想要打开城门,并不困难。
“郭阿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是,咱们能怎么办?出去与华飞决战,你敢吗?”李傕无奈一笑。
郭汜一愣,随即黑着脸说道:“那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吧,万一樊稠真的被华飞说动,咱们怎么办?”
李傕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先看看情况吧,樊稠守城之时,咱们也派点人过去盯着,他若是真有背叛的意思,咱们就以雷霆之势,将其拿下。”
“也只能这样了。”郭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点头。
时间再次过去了数天,李傕、郭汜也没有发现樊稠有背叛的迹象,心里略微放松了一些。
可是这日,樊稠刚刚准备离开城墙,一封属性就从城下射了来。
虽然很疑惑,樊稠还是将信带了回去,这一切,自然被李傕郭汜二人的手下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