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狐狸朝拜日月，神态恭敬。

妖族第二境的标志便是月镜蜕变成为刻有太阳、月亮的阴阳镜。

赵九问虽然尚未入第二境，但已经初备第二境的特征。

月华之力进入灵魂，赤阳之力融入肉体，赵九问的灵魂和肉体同时壮大。

这是赵九问的一个尝试，肉体与灵魂同修。

修行的本质便是超凡入圣的进化。

无论是人还是妖都是这个过程，起点不同只是因为体质不同。

既然赵九问现在灵魂可以护持肉体的修行，两者同修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样的效率有些慢了，小狐狸趴在床上，狐狸尾巴一扫一扫的，想着如何改进《天狐吞日》。

手动修炼太慢了。

时代在进步，功法也要进步，旧时代的手动修炼要被淘汰了，新时代自动修炼才是主流。

左，右，左，右，左...

姜姝珞的目光跟着小狐狸的尾巴来回摇摆，盯着狐尾尖尖上的一点墨色。

神色恍惚间，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中生根发芽，姜姝珞伸出小手，悄悄地、慢慢地，一把抓住小狐狸的尾巴。

嘿嘿。

左，右，前，后，上，下...

姜姝珞把玩着手中的狐尾，不断摇摆。

像是四处摇摆不太好玩，到最后，姜姝珞一只手抓着狐狸尾巴直接用脸蹭了起来。

另一只手的指尖还在狐尾尖尖上绕圈圈。

“嗷嗷！”

出神的小狐狸猛地收回尾巴，张牙舞爪，狐狸尾巴不能乱摸的。

姜姝珞把小狐狸揽过来，“一岁多的小幼崽而已啦。”

虽然这样说，姜姝珞倒也没有继续，心中的莫名的冲动褪去。

手放在小狐狸背上轻轻按摩，想着刚刚小狐狸摇尾巴的样子，那是小九思考一件事但是一直思考不出结果的样子。

很苦恼。

但在小狐狸身上很少见。

这次小九遇到了什么问题？

两人之间不需要藏着掖着，姜姝珞直接问了出来，小狐狸也给了明确的回答。

只是有些无精打采的，知识储备还是太少了，对于第二境的了解也不够。

九尾天狐的传承是很好，但是境界不够还没解封到第二境。

这也是小狐狸苦恼的地方。

功法自动化？

新的名词一棒子打的姜姝珞晕乎乎的，奇奇怪怪的知识突然塞了进来，姜姝珞有点接受不了。

大家修炼不都是老老实实的自己苦修吗？

功法自动运转？这件事情姜姝珞想都没想过。

太过天方夜谭了。

但如果是小狐狸的话...

姜姝珞转念一想，这件事还是很有成功的可能性的。

“为什么不问问美人姐？”

姜姝珞好奇的问道。

小狐狸挠了挠脑袋，这也是他接下来要做的，楚美人的知识虽然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但是触类旁通还是能提供很多新的灵光。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是不是又想你们的亲爱的美人姐了。”

楚美人的身影出现，依旧是大红衣裙，热情如火。

带着得意笑容的脸上，不见了之前的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