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年突然笑了,他开始用头一下一下的砸着那面镜子,然后就失血过多死了。
他在醒来时就站在了原先的棺材边上,旁边站的就是项日魁,他刚想一拳打过去,却发现自己除了眼睛哪里都不能动。
项日魁此时也一脸惬意的靠在他的肩上,仿佛已经很疲惫了,张三年转了转眼球,发现面前的棺材和底下的桌子都不见了,棚子外面是一片虚无。
“让我来解释吧,教主,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了。”项日魁自顾自的说道。
“我骗了你,教主,这里也不是彷徨教,而是我制作的小世界的一部分,我这么做是因为欺骗你可以获得更多的彷徨,比你方才看到的所有人都多,就这样了,我向你道歉。”
说完这话,项日魁突然委屈巴巴的跪在了张三年面前,那向日葵似乎也同样委屈,转向了后脑勺。
张三年这时候也能动了,他有些欲言又止,他想打项日魁,又感觉这样做有些别扭。
张三年叹了口气,直接告诉他从正门走出去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临走之前,他向还在跪着的项日魁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你能把你的脸皮扒开吗?我想看你到底是不是象棋头。”
“遵命,教主”
项日魁应声撕开自己的脸皮,就像普普通通的撕胶带一样,然而张三年早就出去了,因为他信任项日魁,或许吧。
……
“大哥大哥!你怎么睡着了!快刹车啊啊啊!”
张三年随着一阵大叫声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明白了当前的局势。
自己在骑自行车,刚才好像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而脚还在动着,他后面的是李真至,而自己马上就要撞到电线杆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三年下意识就给了后面的李真至一拳,然后车撞散架了。
“咦!大哥你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啊?要不下次换我来开吧,还好鼠鼠没在我这。”李真至从自行车上飞了出去,随后以头抢地尔。
张三年首先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整理了早上那会发生的事情。
新铃说要去车站,张三年非要等一会再去,李真至也跟着张三年这样说了,所以他俩过一会就骑自行车去车站了。
至于吴大钱?他不知道。
“大哥?你要干……好疼!”
张三年慢悠悠的走到了李真至旁边,随后扯下了脸颊上的一块皮,再反应到的时候便若无其事的贴了回去,仿佛啥都没发生。
结果他还是没忍住,就疯疯癫癫的拿出自己的匕首给李真至脑袋劈了,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似的。
他失望的站起身来,敲响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家的门,给他们全杀了,要是没人开就直接破门。
他走进了一间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大大的床,床的旁边有一个小巧的婴儿床,里面放着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孩子,而孩子的父母早就被张三年两拳打死了。
他刚想走,却发现那睡得正香的孩子的手中握着一颗象棋,张三年抢过来一看,那正是红色的“帥”。
他一把捏碎了那颗象棋,笑容满面的看着那孩子,这应该是他笑的最开心的时刻了,因为帥居然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儿,自己就算是废了一只手也能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