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韵的经历让刘八卦想起来后来的另一个人，就是《创造营101》的“锦鲤少女”杨超玥。同样是普通人靠运气和可爱外形一夜爆红，两个人的际遇天差地别。

杨超玥可以靠“偷懒耍滑”、“干啥啥不行”的接地气人设赢得观众的共情和喜爱，而张涵韵则要被骂“文盲”，还要被媒体围猎进行荡妇羞辱。

社会思潮在不断变化，只能说这会儿的风气还没那么宽容。

刘八卦想了想，“这件事……说起来一直都是小牛传媒去找艺人签约，我第一次遇到有人想主动加入的。涵韵你了解小牛传媒多少，或者只是因为万万和靓影推荐所以想加入小牛传媒？”

张涵韵坐直了身子，认真的说道：“万万姐、靓影姐、茜茜姐人都很好，而且她们平时看起来都很开心，所以公司的气氛应该很好。八卦哥哥你也是被媒体造谣过，公司处理的也很迅速有效。所以我相信小牛传媒，也相信八卦哥哥你。”

这段话说的清晰流畅，以张涵韵的表达能力来看，应该是提前背过词儿才能说的这么顺。想到这点刘八卦目光扫了一下张靓影、万倩和刘艺霏三个人的表情，这三个姑娘帮张涵韵做了不少准备啊。

刘八卦斟酌了一下，问道：“如果，我确实像谣言里说的那样呢？”

“谣言里？”张涵韵愣了一下，没想到“面试”会有这道题。在谣言里刘八卦的形象挺负面的，要么是“男宠”，要么是“色魔”，正常女生都不会想和这些词儿沾上。

万倩看着有点犹豫的张涵韵和面无表情的刘八卦，忍不住想出声帮忙打圆场，但被张靓影眼疾手快的拉了一下，示意不要掺和。

有些事情必须要当事人想清楚才行，她们三个虽然帮腔了很多，但还是要张涵韵本人下定决心。

刘八卦是将公司里这些小花都当做是“自己人”，张涵韵属于计划外的选项，刘八卦之前并没有打算签这位。

原因说来简单，这种可爱型的女生并不是刘八卦的菜，而前世她爆红时间也不长，就算是看名气也没有太多吸引力。

但现在，老实说这么可爱的女生当面又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又是低声细语的说“报恩”，即便刘八卦本来对她没什么想法，现在也有点动心了。

刘八卦这句话半真半假，既有一些这样的心思，但也不会强求兑现。刘八卦生理上是年轻人，心态其实更像中年男人了，除了身体上的接触其实更在意陪伴之类的情绪价值。不情不愿的，强求也无趣。

刘八卦并不需要这种胁迫之类的手段，真有需要的话不说佟丽雅、刘艺霏这样已经关系亲密的，就算是还没有亲密关系的刘师师、万倩、张靓影等等，刘八卦相信只要自己稍微主动一些，也很快能成。

只是他喜欢多培养感情、让女生主动并且能接受这样“复杂”的关系，所以进展缓慢了一些。

张涵韵看着刘八卦的脸，刘八卦也看着这位刚满16岁姑娘的脸。这个年纪还是应该在学校上学，接触这名利场对小孩子来说还是太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