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看起来关系很好吗？”白云曦突然开口问道。

“诶？”戴着眼镜的女性店员被问的有些意外，她观察了一下李天泽和白云曦的神情，这才说道：“我看着觉得是这样的，毕竟能两个人一起来逛夜市，关系肯定不错吧？”

“这样吗？”白云曦轻声说道。

戴着眼镜的女性店员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样，两位请慢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李天泽投去了一个加油的眼神，她似乎是误解成，两人目前是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了。

白云曦看着女性店员的背影，在咖啡里加入了砂糖和牛奶，搅拌了一阵子。

李天泽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他记得以前白云曦喝黑咖啡也基本不加糖和牛奶。

“我们，从以前开始看起来关系就很好吗？”白云曦突然问道。

李天泽听完，轻声道：“我觉得多半是这样的。”

而且两人到目前为止，关系最差的时候也能好好说上话，不至于让其他人觉得关系不好。

白云曦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轻声说道：“这样啊......那么，你真的没变呢，你一直都用一样的方式跟我相处。”

李天泽看向白云曦，问道：“我觉得也没有要变的理由吧？”

“但是我......”白云曦想了想，这才接着说道，“面对你的时候，我跟之前的态度，不是不一样吗？”

“那样子也很有趣。”李天泽轻笑着说道。

“你这话的意思，是指我是个搞笑的女人？”白云曦用不满地语气和表情说道，她瞪了李天泽一眼，转头看向别处。

李天泽见状解释道：“听起来会是这样的感觉吗？不是这个意思，应该说是平时的白云曦也不错，但现在的你看上去更真实有亲和力一些，我觉得挺好的。”

白云曦回过头来，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两种我都可以？”

“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李天泽点了点头。

白云曦听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啊，这种让人感觉难为情的话，真亏你能说的出口。”

“你不也是，一害羞就会挪开视线吧。”李天泽笑着回击道。

白云曦看向李天泽，不满道：“因为我是个容易看穿的搞笑女人，跟让人看不穿的你完全不同呢。”

李天泽想了想，答道：“我觉得我活得还挺坦率的？”

“正因为这样才让人看不穿啊。”白云曦叹息着说道，结果自己却不知为何笑出了声，“真是的......”

李天泽见状也露出笑容。

“你为什么要笑啊？”白云曦看着李天泽问道。

“明明你也在笑，却来问我吗？”李天泽反问了回去。

白云曦听完，继续轻笑着说道：“是啊，我为什么要笑呢......”

她此时展露的笑容，非常地放松，可能这就是李天泽想看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