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前走,又看到一些窝棚,这些应该是给搬运奴的住所。
走了约半个时辰,一个十分高大的族牌竖立在路的一侧,上面清晰地刻着两个大字:渔族。
“总算找到了,原来这里就是渔族的入口。”
正当牛顶天想进入时,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他踉跄着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瓶。
“是渔哈,真是冤家路窄!”
渔哈在一步步走近时,渔族入口内有两人打着油纸伞,匆匆向西侧走去。
两人娇小的身影和婀娜的身材,一看便知是两个妙龄女子。
这两人正行走间,面前突然蹦出来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酒瓶,满脸醉意地说道:“渔婷,到哪去?”
看到是渔哈,渔婷没好气地说道:“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
“莫不是又从丹房处来?我早就说了,你爹要想进入丹房,没有我爹的帮忙根本没戏。”渔哈又喝了口酒得意地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爹进不了丹房就是因为你爹从中作梗。现在倒跑来说这些风凉话。”渔婷生气地说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丹房也是渔族重地,岂是谁想去就能去的。我爹也是为了丹房的安危考虑。但是,如果你能跟了我,这事我可以为你去办。。。”渔哈色眯眯地看着渔婷说道。
“渔哈,我早就跟你说过,想让我跟你,除非我死了。”渔婷说完,拉着丫鬟就往回走。
渔哈向一旁挪动了几步,又挡在她们前面,一掌把渔婷的丫鬟打晕了过去,对着渔婷说道:
“想死还不容易,今天我就让你幸福死!”
说完,渔哈猛地向渔婷身上一扑,渔婷突然向后一跃,抬起脚一下踢向了渔哈的裤档。
渔婷这一脚似乎早在渔哈的预料之中,他手一伸把渔婷的金莲握在手中把玩,又顺着金莲慢慢向上滑。
“渔哈,你混账!信不信我叫来大长老,登时将你处以族规。”渔婷大声叫骂道。
“别拿大长老来吓唬我,现在他老人家正闭关修炼呢。哈哈。”渔哈越来越放肆,顺势一把搂住渔婷。
这渔婷也是渔族中姑娘一辈中的佼佼者,无论身材样貌都出类拔萃,惟一的缺点就是她目前还是王者五阶,与渔哈的皇者五阶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所以一招就被渔哈制住,任凭她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渔哈趁机点了她的哑穴,这下渔婷吓的更是拼命乱打,却让渔哈更加兴奋。
眼见渔哈就要行不耻之事,牛顶天从地上捡了一枚石子,对着附近的墙壁猛射过去。
在大雨之中,雨声掩盖了他发出石子的位置和声音。石子经过墙壁的反弹准确无误地打在了渔哈的穴道上,让他登时动弹不得。
“是谁?敢在这坏老子的好事,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渔哈大声叫骂道。
见渔哈被一个石子打中了穴道,渔婷赶快挣脱了出来,狠狠在渔哈身上跺了几脚,拍醒丫鬟急忙跑了。
这时巡逻的渔族人也闻声赶了过来,见是渔哈半跪在地,急忙给他解开穴道,陪笑道:“原来是哈爷,大半夜的您怎么在这耍呢?”
渔哈理都没理他们,没好气地甩了甩袖子走了。走之时还对四周警惕地张望,心想莫不是族内某位长老发现了他所做的事,那就十分不好了。
此时牛顶天也早已跟随着渔婷二人来到了她们的住所,渔婷的父亲渔忠是一位老实本分的练丹人。
自小就跟随族内大长老学习采药练丹之术,但一直在外堂练丹,无法进入内堂。
渔族的丹房只有进入内堂才可以学得一身高超的本事,受人尊敬,并大幅提高自己和家人在本族的地位。
因此对丹房名额的争夺就显得尤为激烈,渔忠是老实人,不会搞人情关系,虽然练丹技术十分也得,五十岁的人了,却始终进不了内堂。
他每天都在外堂辨药炼丹,最近一段时间甚至都不回家,一直住在外堂,所以渔婷放心不下,去外堂看他,是以回来的晚了才被渔哈碰到。
渔婷回到屋内,换洗了衣服,坐在桌内流泪,手里的拳头握的发青,狠声道:“渔哈,你当真欺人太甚了!”
牛顶天趁这段时间在院中转了转,发现渔婷的家十分简单,两排屋子,三两个老仆人和一个贴身丫鬟,再无其他人。
透过窗户牛顶天望向伤心哭泣的渔婷,发现她的闺房布置也十分简单,只有几张必须的桌椅,一个梳妆台,墙上几张字画,再无其他。
渔婷哭了一会儿,把窗子和门都闭紧,从室内橱中轻声取出一株碧绿晶莹的药草。
这株药草长的足足有半米高,中间一根中指大小的粗径,四周错落分出一些枝杈,枝杈上长着郁郁葱葱的叶子。
这种叶子十分特别,呈锯齿状,锯齿三大八小,十分规律。
牛顶天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这株药草,暗自惊叫道:“是归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