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我们的任务是死死驻守这里,其余的事情不要多问!”吉川恒和狠狠的训斥了下那些多嘴的手下。
正当他又要像往常那样举起手给两个刮躁的手下各个来一個大笔兜时。
一股浓雾不知何时起突然从四面八方快速笼罩过来。
一股阴冷感让这些人全身不由得发颤,当然也让军曹吉川恒和突然感觉到一股尿意袭来。
“你们这群马鹿,守好不要乱动!我去撒泡尿!”交待完吉川恒和抄起一包香烟向浓雾深处走去。
当他走后,那些士兵们议论纷纷:“这浓雾好诡异,队长胆子也是够大的,要是我绝对不敢一个往浓雾里闯,喂,你们说队长会不会撞到鬼啊。”
“切!有鬼又怎么样,当我们重机枪是摆设?”
吉川恒和吹着口哨向浓雾中走去。
惬意的掏出一根香烟美美的抽上一口,身后的那些傻子,真当自己听不见啊!
“鬼?去他个大头鬼!老子手上不知道杀了多少华夏人,真有鬼怎么没见到那些人找我报仇!”
“他们不找,我来找!”
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浓雾中传来。
吉川恒和亡魂大冒:“什么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银光闪过,噗呲一声,吉川恒和全身一震,然后额头上突然出现一道血线接着整个人的身体向左右分开。
直到他死亡都没看到究竟是谁动的手!
当他尸体落地的时候,哗啦啦,芦苇丛这才被拨开,一个全身黑甲的修罗,他手一震,修长的戚家刀上的鲜血被甩在葱绿色的芦苇上。
夜色如墨,浓雾似鬼魅般在夜色中弥漫,仿佛预示着不详的征兆。吉川恒和的尸体倒在芦苇丛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浓雾还在不知疲倦地翻涌着。
“军曹搞什么鬼撒个尿而已,那么长时间?不会真撞到鬼了吧。”
“嘿嘿,也许是遇到了艳鬼也说不准........。”
防线内几个日本兵正在拿自己的军曹开玩笑,丝毫没注意死之将近。
“喂,小泽,我怎么感觉昨天方有黑洞洞的东西靠近;快将探测灯转移过去!”
“好嘞!”
当探测灯转过去的时候,映入眼帘是一个全身披甲的“恶鬼”以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快速接近。
“敌....”
两个日本兵还没来得及高声警示。
噗呲!
银光扫动,半人高的探测的灯;两个日本兵同时被拦腰斩断!
宋天恩也不转头查看自己的战果,因为在仇寇刀之下,只要中刀必死无疑。
唯一的探照灯被破坏,防线内顿时显入一片黑暗之中。
其他的小鬼子们纷纷惊恐的乱吼乱叫,一个个纷纷拉动枪栓。
可惜一片阴沉的黑暗之中,不可视物,但宋天恩却看的一清二楚。
“照明弹!快射照明弹!”
然而,还没等到这些鬼子反应过来,一片片银色刀光璀璨。
人体如同稻草一样,被仇寇刀轻松收割。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防线内的士兵们乱作一团,他们手中的武器胡乱挥舞,试图在黑暗中寻找那个未知的敌人。
然而,他们的攻击却是徒劳的,因为宋天恩已经化身为黑夜中的死神,接连不断的收割人命。
刀刀断体!
被秒杀都是一种幸福,但那些残肢断臂的小鬼子可就不走运了,在痛苦与恐惧中放声哀嚎。
“敌袭!敌袭!”防线内的士兵们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大声呼喊着,似乎高声呐喊能祛除心中恐惧。
然而,在浓雾和黑暗的掩护下,宋天恩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鬼魅般的出现,然后又瞬间消失。
防线内的重机枪和迫击炮投掷筒成了摆设,因为那些士兵们根本就无法锁定目标。他们只能盲目地向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开火,然而这样的攻击对于宋天恩来说却是毫无意义的。
宋天恩的仇寇刀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生命。
他像是一个孤独的舞者,在黑暗中演绎着死亡的舞蹈。
短短几秒钟一个小队的鬼子(排级)居然战损足足有三分之二。
终于,防线内的还幸存的其他一些零散士兵们崩溃了。
放声乱吼,丢下手中的武器试图逃跑!
然而黑甲修罗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逃兵附近,一旦枭首斩,断头又断命!
黑色的山文甲上被溅射海量鲜血,血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滴滴答答不断向下流淌。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第一道哨位的日本兵尽数被诛杀。
干掉这一批日本兵,宋天恩将哨外两挺重机枪归拢了一下后,向下一个据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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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里走,里面的防线似乎越加的严密,当然校园内的枪炮声越发的清晰起来。
宋天恩加快脚步。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脚步上来判断应该足足有有上百人之多,而且喝骂之声接连不断。
宋天恩一个闪身跳进附近的沟壑之中,免得惊扰了这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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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壑中,隐蔽起来的宋天恩分明能看到。
远处,浓雾之中,大队人马闯了过来。
只见中间是一群一身褴褛,身上有穿果军军服的军人也有平民装扮的老百姓。
两队日本兵分别站在左右两侧,不时用枪托重重锤在中间一队俘虏身上。
“走快点!”
狠狠挨了一棍的陈大壮,闷哼一声,吐出一口浓血,眼中对小日本的仇恨丝毫不加以掩饰。
放在往日,这些日本兵如果看到这种不羁的眼神,定然一顿毒打过去。
但此刻他们却丝毫不在乎,因为这群被关押的俘虏马上就要被集体枪决,谁又会跟死人过不去呢!
藤田刚接管整座基地后,先后安排了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