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协的话后,那些甲长仍然因为失去一笔外快而心疼,但比之前的不情不愿还是好了许多,好歹现在至少不会亏钱了。
“我还会积极帮大家寻找订单,争取让大家挣的钱在扣除税款后,比之前赚的还要多。”贾协斩钉截铁的说道。
听到贾协的承诺,甲长们大多数不以为意,官腔官调他们可听的太多了。
定下一个日期,让诸甲长们交纳税款后,贾协也没有继续留着甲长们,让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处理完所有事情后,贾协累得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通劳心劳力下,可把小身板的贾协累得够呛。
身体的劳累还在其次,他这幅躯壳毕竟也是在社会底层生长出来的,干点体力活,多走几里地,他还是能承受下来。脑力上的劳作才是他极度疲劳的真正原因。
见那天字号包间里还有张小床,贾协也不嫌弃,挪到了上面,随意的盖上了被子,然后进入了梦乡。
虽然脑子身体都乏苦不堪,但因自己的计划都基本完成了,所以贾协是带着浓浓的满足合上的眼睛。
一闭上双眼,贾协就立刻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贾协感觉有人在摇晃他的手臂。
贾协艰难的睁开眼皮,从床上挣扎而起。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将近傍晚,在微弱的光芒下,贾协一时没有认出自己眼前的人是谁。
“你是?”贾协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那人苦笑了笑,“协大爷,我是贾芸呀。”
“哦,芸哥儿。”贾协掀开被子,套上外衣,“唉,不对呀,怎么是你来寻我。我娘委托你来找我的吗?”
贾芸点上蜡烛,“还真不是,大爷,是荣国府的琏二爷让我来找您的。”
贾协用茶水漱了漱口,狐疑的说道:“琏二?他找我干什么,听故事?”
贾芸摇了摇头,靠近贾协的耳朵,说道:“我听说,荣国府家里赖大总管被顺天府抓去了。”
贾协恍然大悟,顿时明白过来。
不用多讲,这必然是自己预料的太子计策开始发挥效果了。
通过不断的抓贾协身边的人,使得贾协被渐渐排斥,以致最终让贾协达到孤立无援的境地。这可真是一条毒计。
可,对于贾协来说,这计策几乎是屁用没有。
因为太子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贾协的成长跟荣国府,不能说影响颇深吧,只能说是毫无关联。
即使丢掉荣国府,贾协也安之若素,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