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那么不自然，应该是已经死了。

但死了的太初的人都这样吗？还能活动？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把空厌摁在一个椅子里，看了看他，坐在了他的旁边，问陈川：“你没发现他很僵硬吗？”

陈川总算放松了一点：“是有点不太对劲儿，他一向是非常高高在上的，这次到了我身边，还没有他的人跟着，很奇怪。”

空厌恹恹的表情又出现了，说：“唉，我是灵魂，也就这么多能量，恢复太初真是谈何容易啊。”

太初的人的灵魂都这样啊！！

“我们是比上天的人的能量还要高的。要记住。我的灵魂也是有能为的。”空厌又说到。

原来陈川不过是被空厌的灵魂缠上了。

陈川想太初的儿子恢复空厌，也恢复得心不甘情不愿。他们俩可是互相刺杀过的。

想到空厌也就现在这点能耐了，陈川放下了心。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没什么事，径直去迎接美国总统去了。这时候舞池里正热闹，美国总统亲自出现了。

空厌恹恹地看了一眼，对陈川说：“你别以为太初的儿子就赢了，还有混沌呢。他和他的兄弟们也跟混沌打了很久了。混沌是不会饶过他的。”

陈川不愿意理空厌，刚才他还威胁自己他会取自己性命呢。陈川当然愿意太初的儿子和他的兄弟们赢，毕竟他们联着张焉呢。自己在这个系统里，是除了张磊，谁都不认识，也就是张焉还能遥远地联系上。而至于混沌，他还冒充道，这是何苦来，那么大的神。如果不是张磊坚决反对混沌是道，陈川还稀里糊涂地认为世间最大的就是混沌呢。

真是的，没把张磊带来。如果把张磊带来，有事还可以跟他商量。

空厌笑了笑，说：“有张磊在，你也治不了我。你们都是凡人。”

“庄之林现在总治得了你。”陈川忽然想起来，但不知道怎么呼唤庄之林。

空厌忌惮了一下。

陈川是真希望庄之林的清脆的声音在白宫的舞会上响起。

但，没有奇迹。

啊，是了，我们都在道的手里，一切都会以符合逻辑的方式发展。

陈川看了看空厌，空厌厌烦地看了一眼陈川。

“你和道说过话吗？”

“不，道从来不说话。”空厌看来还说了句实话。

陈川点了点头。

“空厌，太初是没有形状的吗？”

“对。”

“那为什么太初也能生儿子呢？”

“哼哼，那是因为上天主持着张焉生育神这件事情，大家也就都参与。太初虽然没有形状，但可以有精华，所以给了张焉精华，这样，张焉也就能孕育出太初的儿子了。嗯，那是很著名的三天三夜，张焉感应了三天三夜没有停歇，才结了胎。”

“怎么感应呢？”陈川有点好奇。

“就是世人所说的虚的性，遥远性。”空厌说。

陈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概也跟大家都能感应到白蛇一样吧。

陈川见空厌没有立即想对自己做什么的意思，也就坐到了空厌的身边。舞池那边，美国总统已经请媒体的女士跳舞了。

黛尔看了看陈川，跟邀请他的男士去跳舞去了。一边跳舞一边看着陈川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