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扳住他的肩膀，柳南霄的双眼通红，看着格外怖人。

余闲有点难以理解，自己明明啥也没说，为啥他前一秒在笑，下一秒就生气了。

“你说他做过这些事，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

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柳南霄把他松开，

“区华处理得那么干净，怎么会有什么证据。”

男人一只手捂着面部，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他的影子投在地板，余闲的目光落在上面，眨了眨眼。

怎么觉得，刚刚柳南霄影子颜色变浅了点，是他的错觉吗？

少年眼睛重新移到对方脸上，对方的手挡在那里，他并不能看出什么。

直觉告诉他此时男人的状态不对，想起对方布满红血丝的双眸，余闲想要离他远点，但因正被堵在墙角，他无路可退。

“真是可怜了那群转校生，帮你这么薄情的人背了黑锅，我很好奇，如果区华知道是你坏了他的好事，不知你会有何下场。”

他转过身走到门口，背对着他，不让余闲看到自己扭曲的脸。

“如果你想活到明天，就不要随便地相信他，我再最后提醒一句，今晚不管看到什么，不管听说了什么事，都不要妄图过来插手，趁早回到寝室里去，期待明天的开放日。

这才是你们普通人应该做的。”

……

余闲低头看着脚尖，站在原地，脑中一直回想着他临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