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就别装了,此事你定有万全的解决方法,再演下去就假了呀,干粮,我们还是来说说开作坊赚钱的大计吧,男人都不过是浮云而已”
“你这话日后敢当着你相公说吗”红姑看季清瑶的眼神都充满了戏谑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和他虽领了婚书,还没拜堂,也没洞房,还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就算是真夫妻,我也不会做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
红姑听到季清瑶说只是领了婚书,没拜堂,没洞房心下稍安,这年头男人就没有几个不是左拥右抱的,何况那人还身处军营,她也怕丫头受到伤害,所托非人。
“你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人你说说就算了,在外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所顾忌,免得落了旁人话柄。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平,身为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哪个不是以男人为天,也只有你这个小妮子会说要靠自已而活 ”
季清瑶知道红姑说的没错,可她生活在一个男女平等的年代,从小长在红旗下,活在春风里,女人也可以顶半边天的时代,她内心无法苟同古代对于女人的框框条条,可表面的功夫还是得做。
“干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女儿才会放肆说这样的话,在外人面前女儿定会收起菱角,做个平常农家女”
“哎,你这孩子,好了,不说这些让人糟心的事了,我们来说说你那香胰子的事”
……
母女二人在山洞谈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最后季清瑶在红姑的强势下答应收下香皂四成的利润,也说了在小溪村建作坊的事,一切事宜敲定后,季清瑶带着红姑去了村长家。
把作坊建在小溪村自是要买地建房,还有招工的事,这些都要同裴宁远这个村长商量,而且红姑也不想把功劳往自个身上揽,她总得让小溪村的人知道他们是承了谁的情。
作坊管事,包括值班守夜的人这块由红姑安排人过来,工人就在村里招工,按照季清瑶的计划以后以后扩建事宜,最少需要五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