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子义的婚礼如期而至。地点是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整个酒店因为我们的婚礼而被全部承包了下来。酒店门口停满了数不胜数的豪华汽车。
大厅的门口摆放着我和金子义没有被精修过的原生婚纱照。深情款款地王子亲吻着旁边一脸娇羞长相普通地女孩子的手背。来往的宾客之前都没有见过我,在婚礼没有正式开始前,都会来到展示照面前,一睹新人的光彩。新郎自不必说,容光异彩,光芒万射,犹如希腊神话故事中的王子,所有的光芒都收敛,在这一个人的身上,来往的宾客纷纷不住的感叹,这世间竟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再一看新娘,虽不是容貌出众,奈何高挑的个子我外加柴微微团队纯手工定制的全球唯一限量版的婚纱的衬托,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别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最近舟车劳顿的原因,从拍婚纱照那天我就发现这款婚纱穿在身上,有点儿太大了,可能最近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影响了我的食欲,导致我瘦了一圈的缘故吧!
待宾客纷纷入席,在礼仪慷慨激昂,感人心扉,瞎编乱造的爱情故事的铺垫下,伴随着优雅庄严的婚礼进行曲,我挽着爸爸的胳膊慢慢地走向红毯,我用余光看向爸爸,他的眼眶湿润,被我挽着的胳膊也不住的颤抖。此时我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氛围被司仪烘托的太过于荡气回肠,尤其那几段根本就不存在的爱情故事,惹的底下的女宾客,纷纷擦起了眼泪。
距离中岛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早已在花亭等待我的金子义,手里拿着鲜艳的玫瑰花束,纱幔随着地下吹风机吹出来的风悠扬地随风飘起,金子义手中的玫瑰花也随风舞动。水晶四角亭的周围都被鲜艳的玫瑰装饰,站在花海中的男人,俊美挺拔的身姿,一身精美的蓝色西装,温文尔雅,俊美精致的五官,微微一笑漏出的洁白牙齿,让人沉醉不已,仿佛时间都静止在这一个人的身上,底下的宾客看的纷纷入迷。连经历过无数场面的司仪也露出赏心悦目的表情。
我和金子义四目相对,望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干净,毫无杂质,望向我的眼神也深情款款。
是啊,从今天开始,我初亦欣将不再是单身,不管出于某种目的,我即将要嫁给对面这个完美的男人,虽然我对他除了身世以外一无所知。也阻拦不了我们即将成为夫妻地事实。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逐渐降低,司仪拿着话筒,郑重庄严地诉说着亘古不变的结婚誓言,我和金子义纷纷不约而同地说着我愿意。
“那让新郎新娘,吻一个好不好”司仪激动地和台下的宾客互动着。
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起哄说道:“吻一个,吻一个”,周围摄影机的镜头正逐渐被拉近。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金子义的亲吻。时间仿佛静止,我的世界里只能感受到一个温热使人脸红心跳的呼吸正在逐渐靠近,正当我紧闭着双眼,等待着金子义的亲吻时,宴会大厅的门被猛然的推开,由于用力过猛,沉重的雕花木门和宴会厅大理石墙壁之间的撞击声震耳欲聋,所有的宾客纷纷回头望去。
不知哪来的一群记者闯了进来。
几十名记者举起手里的相机,闪电灯的光芒发噼里啪啦的声音,照在我和金子一的身上。有一些碍于身份的宾客也纷纷离席。司仪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花容失色,离开了中岛台。酒店门口的保安伸出胳膊努力的拦住想要闯进来的记者,在记者中间,我一眼就看见了穿着贴身黑色真丝雪纺连衣裙,一脸苍白,手上包着显眼的白色纱布,双眼通红的柴微微。
有的记者闯到中岛台下面,拿着话筒问道:“金子义先生,听说你是着名婚纱设计师柴微微的男朋友,已经订婚了,是由于什么原因分手的呢?”
两手难敌四拳,保安终究还是没能拦住纷沓而至的记者,乌央乌央的记者来到了中岛台下面,有一个黑瘦的男记者甚至直接爬上了中岛台,扒开了我的婚纱的最里层,居然找到了一下块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到的浅红色血渍。
“初亦欣小姐,您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逼迫柴微微团队在两天之内,为您制定纯手工婚纱”
噼里啪啦的闪光灯像地狱里的审判官敲响的惊堂木,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动物园里被人围观的小丑,任人拍摄和污蔑,我挽着金子义的手,他用胳膊努力的保护着我的头不被照相机砸到。
随着几名警察的到来和大批量酒店保安的到来,才将把我们围的水泄不通的记者赶出去。
灯火通明的金家别墅内,怒火中烧的金牧安在明亮的灰色地砖上来回踱着步,今天让柴微微这么一闹,让他在亲朋好友面前颜面尽失。我爸想在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的记者中间,挤过一条缝来我身边保护我,但是因为胖乎乎的身形,体力不支的他被推到在地,还因为被不小心绊倒在地的记者的数码相机砸到了头,现在在医院缝针,妈妈一同去了医院。
我早已换上了居家连衣裙,柴微微送给我的品牌红色敬酒服和婚纱被一起严叔收拾了起来,生怕被金牧安看到。
金家虽有些势力,但是论影响力,哪里比得上常年混进时尚圈的柴微微。这一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坐在沙发上,金牧安的夫人杜维拉,顶着一身珠光宝翠,在耀眼地吊灯下,璀璨夺目。
她悠闲地喝着佣人递上来的橘子茶,身上真丝旗袍上面的蓝色蝴蝶,栩栩如生。
“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思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