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有些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这个叶组长如果不是狼的话，就是猪队友。

你还下死命令？

这是担心消息传的慢了吧？

……

北风厂正在发动护厂行动，和拆迁队的人进行对峙。

李大康祁东伟等领导第一时间赶到北风厂，控制事态进一步扩大。

嘟嘟……

祁东伟的手机响了起来。

祁东伟走到角落压低声音问道：“程笃，什么事？”

“厅长，下面人汇报，王虎被抓了！”

“王虎是谁？”

“就是给蔡大功递纸条的那个人。”

“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好了吗？”

“我这就让老熊出国避避风头。”

“程笃，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

“厅长，老熊跟了我已经快十年了，办事一向很稳妥！”

“他跟了你十年，同样意味着，他了解的事情也很多！如果你下不了手，让小龙那边出手。”

“厅长，不劳龙少出手，我自己能解决。”

祁东伟冷哼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谁抓的王虎？为什么我提前没有收到汇报？”

“是历下区分局的刑警队副队长，叫陈达生。”

“这个陈达生是谁的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行动之前不知道先汇报吗？”

“厅长，根据我的调查，这个陈达生不是谁的人。应该是接到了反贪局调查组的协助请求。”

“程笃，你长点脑子！如果反贪局需要协助，为什么不找省厅，不找市局？偏偏找一个分局的刑警队副队长？立刻给我查！必须查清楚他的底细！”

“是！”

……

反贪局审讯室。

王虎抵抗了不到两个小时，在林若溪那冰冷的寒气中败下阵来。

“我招！是熊哥让我威胁蔡大功老婆，并且逼迫她写纸条！然后我穿着医生制服，混进了特护病房，将纸条传给了蔡大功。”

“熊哥是谁？”

“熊哥叫熊开华，曾经是光明分局的一个协警，我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处分，被开除了，据说是为一个领导顶包。”

“熊开华在哪里？”

“领导，这我真的不知道，熊哥每次联系我的时候，都是打电话，没有见过面。”

“蔡大功在哪里？”

王虎苦笑着摇头。

“领导，我的任务就是威胁一下蔡大功老婆，然后传一张纸条。我不知道蔡大功在哪，我真的没有伤害任何人，请求政府对我宽大处理。”

林若溪的审讯经验很丰富，一眼就判断出，这个王虎等级不够，只是最低级的执行马仔，不了解太上层的事情。

林若溪走出审讯室，拨打陈达生的电话，电话秒接：“林组长，有什么指示？”

林若溪没有客气，沉声吩咐道：“陈队长，立刻动用一切力量，搜捕熊开华！熊开华的资料马上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