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陆海只想闷声发展他的事业,等待着那个可以让他大展身手的新世纪到来。
这天上午,秦淮茹领着婆婆贾张氏急匆匆的就冲到他屋子里。
一进屋子,秦淮茹当着陆海的面,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陆海!”
陆海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没好气的说:“秦淮茹,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没闲钱打发你!”
秦淮茹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陆海:“陆海,我错了,我和你道歉,我替棒梗还有我们一家子向你道歉!之前是我们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 可怜可怜我们吧!”
陆海淡淡的看着她:“可怜什么?”
秦淮茹哀求着说:“我刚才从派出所回来,那边的人说,明天就要开庭审理棒梗了!陆主任你神通广大,我求求你去找所长说说情,把棒梗放出来吧!”
“他还是个孩子,还有大好的前途在等着他,他不能坐牢啊!”
贾张氏也在一旁劝说:“是啊,陆海,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也反省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管教孩子,一定让他痛改前非,绝对不会让他再给大伙添麻烦!”
这会,屋子外头围了不少人,都是听着声音走出来看热闹的。
可他们看见秦淮茹可怜兮兮的模样,非但没有任何同情,心里反而觉得快意极了。
“活该!”
“让你一天天的纵容棒梗偷东西,现在要被判刑了知道急了?哪有你这么当妈的!”
“这叫什么,这叫不到茅坑不拉屎,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付这种屡教不改的惯犯,就是应该好好的重罚,关几个月出来就老实了!”
听着邻居们刺耳的叫骂声,秦淮茹急的面红耳赤。
她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陆海问:“你能帮帮我们吗?算我求求你了……”
“不能!”
陆海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他一脸冷漠的说:“你儿子偷了东西被惩罚那是应该的,法律不会包庇任何一个罪犯,不管他是孩子还是成年人!我觉得,你应该庆幸棒梗在小点的时候就被抓了进去,否则等他长大了被抓进去,说不定直接就得挨枪子!”
陆海的话在情在理。
三岁看八十,棒梗都已经十岁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而且情节一次比一次严重,数额也比以前要大的多。
学坏都是从点滴开始,棒梗一开始偷颗糖回去,到之后偷鸡蛋,最后成了偷鸡偷米,有几次还偷过钱。
这些事情,秦淮茹和贾张氏全部都知道,但一次都没有制止过,长此以往下去,棒梗绝对会走上一条违法犯罪的不归路,这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在棒根的观念里,他母亲和奶奶教导他,偷东西是正确的,被偷的那些人都是活该,所以他根本不会对法律产生任何畏惧。
现在被抓反而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可以在劳教所里好好改造,学学怎么从熊孩子变成一个乖孩子。
秦淮茹被陆海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但她不是哭自己教子无方,而是在哭为什么陆海会这么冷血,周围的街坊邻居为什么这么薄凉。
孙子被抓,儿媳妇受委屈,婆婆贾张氏这会可不干了,跳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陆海就是一顿臭骂:“陆海你个王八蛋,你怎么说我们家棒梗呢!要枪毙也是先枪毙你这个贪污犯,我们家棒梗 好着呢!”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好歹我们还住在一个大院里头,就因为棒梗拿了你点东西,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判刑!”
“你简直缺德到家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什么干部,你就是个混球!”
她气急败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奶糖丢到地上:“你不是要抓人吗,来啊,我口袋里都是从你屋里偷来的糖,报警啊,让公安把我这个老太婆也逮起来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骂着骂着,贾张氏就一屁股做到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就和陆海前世在菜市场门口看见撒泼的老妇女简直一模一样。
没等陆海开口,何雨柱就一脸冷笑的走了上来:“哟,老太太这身子骨可够灵光的,坐在地上都不嫌凉!”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愤怒的骂道:“傻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你弟都是蛇鼠一窝,你不就是接济过我们家一点吃的,一点喝的吗,真把自己当好人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一大爷一样,都馋我们家秦淮如的身子!”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一大爷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愤怒的指着贾张氏:“你这个老东西,怎么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何雨柱笑眯眯的说:“一大爷,你都说了,这老老太太见人就咬,那咱还有什么说的必要!让他们闹腾呗,反正棒梗该怎么判还得怎么判,咱们管不着!”
何雨柱的话怼的贾张氏哑口无言。
的确,不管她们怎么闹腾,不管她们怎么哭,棒梗那边该怎么判还是会怎么判。
想着棒梗被送进劳教所,受欺负的可怜样子,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都快碎了,但他们也确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
第二天上午,对于许大茂和棒根偷窃一案终于开了庭。
最后判决结果如下,主犯棒根因年龄未满十四周岁,被罚劳教所,管教半年,被学校开除学籍。
从犯许大茂被罚三个月监禁,被红星轧钢厂开除。
法庭上,听见最终判决,审判席上的许大茂整个人都惊恐的瘫在了椅子上,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抽空了,要不是旁边有公安扶着,他直接就能瘫软到地上去。
他就是个怂包,禁不住吓。
想着以后日子要在监牢里度过,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关键的是出来了连工作都没有了。
这个年代,没有工作那就是个废人啊,别说讨老婆了,就是养活自己都困难。
棒根更是直接就被吓哭了,他从来就没想过,偷个东西竟然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一刻,他眼中充满毒怨,心底也把陆海给死死的恨透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可能这么惨,也绝对不会被送进劳教所。.
法庭的判决下来之后,当晚,许大茂和棒梗就被分别送往了监狱和劳教所。
秦淮茹一家子得知消息后,整日以泪洗面。
“棒梗啊……我的棒梗啊!”
贾张氏眼睛就差哭瞎了:“你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偷那王八蛋的东~西啊……”
秦淮茹哭着抱怨她:“都赖你,不是你成天闹腾着要吃奶糖,成天念叨着要吃好的,棒梗他会跑去偷东西吗,孩子变坏,有一半都是你教的!”
“你怎么能埋怨我呢。”贾张氏委屈巴巴的说:“你可是棒梗他娘,孩子出了问题,你也不能都赖子我头上啊,咱们现在应该想想办法,怎么把棒梗给弄出来!”
秦淮茹一脸哀怨的说:“怎么弄?咱家也不认识人,陆海也不愿意帮咱们……”
求助无门,最后秦淮茹一家子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最多隔三差五的去劳教所里看看棒梗,给他送点东西。
比起棒梗,许大茂才是最惨的那一个。
棒梗还有人关心,还有人送东西,许大茂呢,老爹老娘早就当没他这么个儿子了,老婆也跑了。
现在的他就是个老光棍,关进大牢里,连个关心牵挂他的人都没有。
……
大院子里没了许大茂,没了棒梗果然清静了许多。
之后的一个月里,再也没出过任何的丢鸡,丢东西事情发生,也没闹出过什么不和。
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风平浪静,和和气气的。
这一个月里,陆海的生意也是做得风生水起,系统赠予的私人领地里的果树和肉禽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次大丰收。
为此,肉联厂领导还特意找到他,和陆海签订长期合作合同,增大肉源采购量。
而陆海交给国营公司的水果,也都大卖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