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一天一天的过去,六中氛围一如既往的轻快,一点都没有隔壁一中凝重焦急的气息。
六中之所以被称为贵族学校,那是因为里面的学生大多跟平常学生根本不在一个起跑线甚至赛道上。
私下名师私教根本不值得一提,大多学生准备的都是出国留学。
但容樾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从来都没有出国的打算,只想混吃混喝玩乐,当一个快乐的二世祖。
“谢林沂,作业。”
容樾现在小日子别提多美了,虽说谢林沂除了跑腿没多大用处,但看到谢林沂任劳任怨敢怒不敢言就像是他在容阙面前憋屈的模样他就快活,而且最近他还发现谢林沂一个新功能,那就是帮他写作业。
谢林沂慢吞吞的走过来,神情有些犹豫,先前的都是无足轻重的作业,但现在越来越多,还都是一些小测查漏补缺的专题。
“这样不好,你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谢林沂语气很是郑重,专注的看着容樾,发自内心的认真。
“不用不用。”
容樾烦躁的挥挥手,语气很是厌烦,学校什么的最讨厌了。
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出去玩呢,撸猫逗狗都比学习有意思。
“你不要管那么多,让你做你就做,那么啰嗦干什么。”
说着他背上小背包,推开谢林沂,发现没推动,果断绕过谢林沂就走。
其他人对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还能说什么。
自然也有对谢林沂看不上眼的,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性取向根本不是问题,对容樾有点心思的都看不顺眼谢林沂。
“有些人满心龌龊,还想肖想容樾,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谢林沂对诸多类似于这种的话充耳不闻,他们就是嫉妒。
……
容樾摆弄着手机,思考着一会儿去哪儿玩,容阙最近又出差了,刚好就这个周末之后回来,时间巧的容樾都觉得是老天有眼。
久违的自由的喜悦冲散了等人的烦躁,他决定找个地方再等。
好不容易决定去一个咖啡店坐着等,容樾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手腕,对方力气之大,让容樾痛呼出声。
容樾下意识就要甩开,却被对方死死攥住,他警惕的看着眼前头发凌乱面容美艳但却扭曲的女人,可以确信自己不认识,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你谁啊,松开!”
容樾精致漂亮的脸上全是厌恶,因为对方对他的挣扎完全不放在眼里,甚至看着他的脸上下打量着笑出了声。
他讨厌别人盯着他的脸看,而且还是这样露骨过分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物件一样。
“滚开!”
容樾伸手推她,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早就踹过去了。
“别生气啊,容樾,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们可是有着天下最亲密的关系。”
女人说着“咯咯咯”笑出声来,她原本想要抚摸容樾的脸的手在容樾挣扎后就觉得无趣似的垂下。
“有病!”
容樾气的要死,莫名其妙一个疯女人冲出来说这样的话,不是有病是什么。
他气的脸通红,但是对面女人的手就像是焊在他手腕上一样甩不开,憋了那么久也只是骂出来一句有病。
对面女人看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厉害了,周围人已经注意到这边情况,女人也自然注意到了。
“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容樾烦不胜烦,平常细软乌黑垂下来的黑发隐隐有炸起来的迹象。
“滚,不然我叫人了。”
他语气面容都带着一股凶狠的意味,在他漂亮的小脸上却毫无攻击性。
女人也有点不耐了,周围已经有人往这边聚了,她索性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