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反应过来。”秋芙道，“现在反应过来了。”

“什么意思？”商为序追问。

“就是，反应过来是你了。”秋芙答道。

她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商为序，便没有危机感了。

秋芙的这句话无疑又在商为序心上插了一把刀。

“你。”商为序有些说不出话。

他觉得秋芙的这句话像是在说他不行。

这对一个男人的打击是无法言说的，是不可磨灭的，是不愿忍受的，是难以启齿的。

“你什么你，赶紧下去。”秋芙催促道，“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商为序手上微微松了些力，他不明白，他和秋芙如今都这种姿势了，为什么秋芙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不信邪，伸手触上了秋芙的腰。

“做什么？要挠我啊？”秋芙道。

她不知道商为序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听了这句话，商为序的手从秋芙的腰间转移到了她的衣领上，轻轻拨开了一些。

秋芙的脑子一瞬间炸了，“你......你做什么？”

声音微弱。

商为序低低笑了一声，不怀好意，“你现在知道了吗？”

秋芙看着商为序滚动的喉结，听着商为序低哑的声音，即使她再迟钝也能知道商为序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了。

秋芙第一次低头，“我错......我错了，你赶紧下去。”

“不下，你试试能不能挣开我，若是可以，你就能与白玉迟同吃同住。”商为序的眼中带了些玩味。

他慢慢低头，看着秋芙的眼，鼻，最后是唇。

秋芙瞧见商为序的眼神，心中害怕，顾不得那么多，她终是认清，原来她在商为序面前真的毫无还手之力。

她忙道：“不住了不住了，你快下去。”

可商为序好像听不见一样，头越来越低，身子完全压在她身上。

“你......你这个混账，你欺负我。”秋芙哭了出来。

“你别哭，你一哭我更下不去了。”商为序眼神迷离，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

秋芙一哭，他就更想欺负她了。

秋芙抽抽噎噎，耳根子发了烫：“你......你......你想要那种......那种事的话......话就去......去青楼去哪都好，你赶紧......赶紧下去听到没有。”

她强撑着所剩无几的气势。

“原来你也知道那种事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商为序喘着粗气。

他竟不知秋芙如此诱人，他正血气方刚，如何忍得住？

他作出了不知为何会作出的保证，“我不会去那种地方，我保证，你放心。”

“保证什么？你跟我保证做什么？我放......放心什么我放心？你爱去哪去哪。”秋芙急道。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商为序，除了恼，竟还有些羞，都怪商为序那双眼，和那张脸。

商为序不再说话，半眯着眼，低下了头。

秋芙眼睁睁看着商为序就快碰到她的唇，心中升起一种恐惧，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叩叩叩！”

千钧一发之际，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