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丝悠闲的迈步在森林中,她一边走,一边说:“躲起来了吗?不过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像是魔族,魔王军,一直都是以强悍的战斗力,恐怖的战斗意志而让人感到恐惧。
不是强大的,且饱受训练的精英清理工,在同一等级只会被虐杀。”
她突然驻足,看到了自己刚才开枪所留下的龟裂的地面:“说实话,我都没有想到,你的手下们居然会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你的逃走。我还以为魔族都是很自私的存在,结果比我想象中要棘手。
害我耗费了不少时间,才把这个森林里面所有魔族一网打尽。这应该也算是功勋?不知道能不能转给我男人让他升升级。子爵哈伯特之类的,我也觉得不错诶~”
森林当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坎蒂丝的话语。
然而,坎蒂丝的笑容不曾消失,她仍旧对着森林说话:“我想,符文,或者说魔气的力量是情感的力量,你们魔族对此的研究很深入,因此情感搞不好比人类还要强烈。你掌握了虚饰的符文——我是不知道你创造这个符文的时候取的什么名字,我倒也确实很想知道,你的情感到底有多强烈?”
坎蒂丝对着虚空中招手。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森林中不断传出。
随后,在坎蒂丝身后出现的,是许多吞豚鼠,在那些吞豚鼠的上方,是被束缚的,魔族士兵的身体,他们显然还活着。
“你看啊——活着的俘虏肯定是比死了的俘虏有价值。”她站在这里,就像是已经确定了炎魔将军的位置,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我之前杀了不少死囚,用来研究我的恐惧符文,你可能不是很懂这个符文。这是心灵符文的另外一面。
我喜欢称之为原初恐惧。是生命诞生之初,生命之所以为生命的根本——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他们被吓死。但是呢——那样不好玩。”
少女的目光在森林中扫过,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这种恐惧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在研究的后期,我更喜欢直接给人带来痛苦,聆听痛苦的哀嚎,感受他们因为痛苦而萌生的恐惧。
说实话这样做挺恶心的,但在恶心之外,的确也是有像是打人一拳所获得的回馈。”
她从容而淡定的说着让人畏惧的话,那些被吞豚鼠托举着的魔族士兵们试图挣扎,但是毫无意义。
坎蒂丝病态的笑起来,就像是一个精神病:“让我看看魔王军的精神。”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魔气落到了魔族士兵的身上,她动用的手段极为简单。就是用强欲符文强行掌控每个士兵的肌肉,血液,骨骼,然后就开始扭麻花。
从每一根血管,每一束肌肉纤维,到每一缕神经,乃至于骨骼——全都开始扭麻花。
强行的支配一切。
通常情况下,坎蒂丝动用强欲符文,都是为了让自己的符文武器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稳定,然而这种符文,真正的用法就是这样。
就像是魔王军四大天王之一的强欲与支配之王。
这是属于那位天王的手段。
此刻,施加在了魔族的士兵身上。
然后——坎蒂丝放开了士兵们嘴上的束缚,让他们因为痛苦而哀嚎,然后——让他们说话。
很多坏人在折磨人质的时候,人质说“不要救我”之类的,坏人会让人堵住人质的嘴,不让他说这种话,但是坎蒂丝不这么想。
毕竟,其实越是这样叫喊,救人的人,藏起来的人就越是煎熬,说得越多,心灵上的压力就越大。
“将军!啊!!!你不可以!你不能出来!!!!”
最开始的时候,还有魔族的士兵这样显示着他们的骨气。
到了最后,变成无比虚弱的,痛苦的,绝望的:“将军,求求你……求求你……”到底是求她出来,还是求她不出来呢?坎蒂丝其实也不知道。
一直到这些家伙死掉。
“啧啧啧!看样子真的是跑了呀!”坎蒂丝有些失落的放了一把火,直接把这些尸体烧掉,弄不到炎魔将军,些许的魔族士兵,她还真不愿意拿回去给哈伯特。
毕竟哈伯特是男人,他有自己的自尊。自己一直给他送功勋可能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有些事情必须得哈伯特自己去争取才行。
坎蒂丝招来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一种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