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严修紧紧搂着软得棉花般的慕九九,缓步走下楼梯。
直到进入慕九九的卧室,慕九九才回过神来,她紧紧抱住褚严修的腰,轻声央求:“老公,小点声,求求你。”
傻姑娘引狼入室,不觉得这会求饶太晚了点吗?
但是感受着怀里的人儿吓的浑身颤抖,褚严修还是大发善心的咬着她耳垂哄了一句:“放心,老公今天没中药,不会拿你怎样。”
所以前些天,他孟浪了些,都是因为药物让他失去了理智,她懂吧?
慕九九闻言,红着脸,靠在褚严修胸口乖巧的点点头。
褚严修哄完人,抬起头,沉着眉眼,在月光的照耀下审视着慕九九的闺房。
这间小小的卧室,除了一张一米五的小床、一个小小的床头桌和一个简易的帆布衣柜外,已经没有多少落脚的地方。
房间虽然狭小,但收拾得非常整洁,由于墙面过于陈旧,四周两米高的地方贴满了报纸,房内没有过多的装饰,倒也显得干净利落,只有床头摆放的一只毛绒兔子和——
窗台上那一盆盛开的兰花。
这就是她那个大牛哥送给她的兰花吧?
真碍眼!
褚严修心中醋意大发,他一把抱起慕九九,大步走向床边,将慕九九放在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
“哐咚!”
霸总大床躺惯了,没有留意到床的横向距离,再加上床靠墙摆放,他猝不及防脑袋撞到了墙上。
慕九九听到声音,急忙伸手揉了揉褚严修的脑袋,一脸担心:“老公,疼吗?对不起~”
她习惯性地道歉,让褚严修不禁眯起了眼睛,他的身体往下磨蹭了几厘米,再次低下脑袋,封住了慕九九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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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褚严修待慕九九稍稍缓神,邪气地叼着她的耳朵,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啧啧,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与捉弄,让慕九九羞愧难当,简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公,九九去换一床新被子。”慕九九低着头,满脸通红地小声回应。
褚严修却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起了身:“告诉我被子放在哪里,我去拿。”
待换好干净的被子后,褚严修正准备上床,目光又不经意间落在了窗台边的那盆兰花上。
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变得深邃而暗沉,声音低沉地问道:“这就是你那位大牛哥送给你的兰花吗?”
慕九九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大牛哥送的那盆兰花早就已经枯死了,这一盆是九九和姥姥一起在山上移植回来的。”
听到这里,褚严修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语带威胁地说了一句:“养死了好。”
慕九九:“……”这话怎么听起来奇奇怪怪。
褚严修嘴巴有点痒,磨了磨后牙槽,生生忍住想要抽烟的冲动。
语气不高兴的警告道:“尽快停了你们的营生,跟我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