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柚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她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自己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看不到任何光亮,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骆风,你……竟然这么的这么对我。
突然,她听到开门的声音,骆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半湿,身上还在滴着水珠,胸肌腹肌线条紧致结实,修长的双腿缓缓的走向她。
“柚柚,你醒了?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沈如柚不想理他,“骆风!你给我放开,听到没有?”她生气的对着骆风手。
看着她生气的脸,骆风笑着坐在床边,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柚柚,安心留在这儿,我会陪你的,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就不会在有离开我的念头,我们已经注册结婚了,骆太太。”
沈如柚脸色变得惨白,想起还在国外的儿子,她嫁给骆风了,孩子怎么办?
鸿煊……
“不行,我只会嫁给鸿煊,结婚证我不承认!”
见他口口声声都是裴鸿煊,骆风嫉妒到要发疯,他黑着脸靠近她的脸,“柚柚,我不喜欢你想别的男人,总之你出不去了,乖乖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好吗?”
“我不要!我要做裴鸿煊的太太,裴鸿煊的女人。”
骆风像是真的受了刺激,低头就吻上了红唇, 暴戾霸道的不容许她反抗。
“柚柚,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我,我们好好备孕,这两天我都努力。”
她生气的瞪着发疯的骆风,他已经欺上了她,身体在他的掌控中。
“不要骆风,你太无耻了。”
“可你也想要不是吗?不然为什么配合我?你想要多久,我都可以。”
很快,沈如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唇,那些记忆仿佛排山倒海的袭来。
连续四十分钟,沈如柚感觉到有些痛,她摇头拒绝骆风。
“不要了,求求你……”
“柚柚听话,这样容易怀孕,就这样做一晚上,好吗?”
她真的受不了了。
一晚上……他还要做一晚上吗?
身体传来的疼痛让她不停的求饶,骆风却像是疯了一样。
过了两个小时,骆风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形成一缕一缕的黑发,汗珠滴在了她白皙光滑的后背上。
“柚柚,休息一会儿好不好,等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松开了手,他把沈如柚抱在了怀里,眼泪已经无声无息的挂在脸上,她哽咽的哭着。
原来……骆风以前都没有对她发狠,现在才是最狠的时候。
看着膝盖的淤青,骆风心疼的抱着她,“柚柚,你忍一忍,只有这样才能受孕,等会儿我给你擦擦身子。”
“骆风,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我不爱了……”
骆风面色阴沉了下来,粗粝的指腹落在她的小腹上,讪讪的开口,“柚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要是没有,我们就积极备孕,等你怀上了就好了。”
她哭着掉下了眼泪,心中除了酸涩还是酸涩,她不想再怀骆风的孩子,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想了……
“我不想怀你的孩子,你放了我!”
骆风压根不理会她,直接下了床,抱着她走进浴室里。
热水淋在沈如柚的身上,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后颈,让她的脸跟自己贴在一起,他厉声质问了起来。
“你跟裴鸿煊做了几次?告诉我。”
“很多次,他每次去看我,都会跟我同房,一晚上要我七八次。”
希望他会因为这个嫌弃她,放了她,她还要回去看孩子。
骆风笑了起来,直接把她按在墙上,“这样阿,那我的次数还是不够,柚柚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放荡了。”
“你……我被鸿煊碰过了,你也不介意吗?你这么没骨气了?”
骆风靠近了她的颈项,唇角带笑,“骨气有什么用?你才对我有用。”
下一瞬,浴室里又传来了她的声音,骆风对她的表现和身体都很满意。
临近结束之前,他故意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一个咬痕,已经渗出了鲜血。
她惊叫了起来,眼尾泛红的看向了骆风,眼中多了几抹恨意。
“骆风,你是故意的!”她气若游丝的骂出了声。
骆风讪讪的笑了起来,抱着她往外走,重新放到床上,戴上锁链。
“以后裴鸿煊看到这个牙印,就知道你跟我之间的事,你猜他会不会要你?男人都是有洁癖的。”
她已经不想理骆风了,她现在身体快要散架了,痛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忍受不了骆风一直这样发疯。
-
隔天。
“少爷饭菜放在外面了。”
地下室外传来了冯阳的声音,骆风穿上了睡袍,走到地下室外端起了饭菜走了进去。
沈如柚昏昏沉沉睁开了眼,只要想到昨晚的事,她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
她都已经这样了,骆风怎么还能精神奕奕?
“柚柚先吃饭吧,吃了才有体力。”
沈如柚看着他送到嘴边的饭菜,马上转过了头,不看骆风。
骆风却轻笑了起来,盯着她诱人的身体,“你要是不吃,是不是就代表你休息好了?想要继续了,比起吃饭,我也更想吃你。”
听到他的话,沈如柚的脸色更难看,只能被迫吃下眼前的饭菜,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所有的饭菜。
骆风靠在床边,抽起了一根烟,“柚柚,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想有些东西,你应该看一看了,东西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页页的看吧。”
沈如柚狐疑的看着骆风,不明白他又想要做什么。
还是打开了一旁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个笔记本,一页一页的翻着。
很快,她的眼眶里都是泪水,有着化不开的氤氲水雾。
骆风看着她,心里绞痛,这些东西已经是他最后的武器了,如果不能成功……
只看了一小部分,沈如柚把笔记本扔进了垃圾桶,她闭上了眼不去想。
“骆风,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已经是鸿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