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眼见所有人都去睡觉了,她才进玻璃房,去往玉全客栈。
静夜。南笙无声无息地来到,她曾经也是夜晚来过的玉全客栈的门口。
她很明白这次的人跟上次的不是一个人,两人的身高,身形不一样。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是一伙的。也是经常暗里偷窥木屋的那伙人。以前看不出是敌是友,现在是知道了,他们想拉拢自己。
是谁啊?她一头雾水。
闹到这个程度,成为朋友的机会渺茫。
哎,自己不想树敌。
根基不牢,人员配备力量不足,都很年轻。
虽然她有个显赫的身份,但是还不能用。如果她能得到某人的暗中相助,是不是可以在身处危机边缘之际,得到一些特殊的照顾。
想至此,南笙心里默默地计划着。
“严公子不必相送,在下就告辞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客栈出来,态度谦卑,一副讨好的举动。
南笙等到大门关闭,“嗖”地迅速追赶那个男人,跟着他来到镇边的大宅院。
南笙没印象,不知道这是谁家。她又瞬间回到客栈,听一听有没有人说话。
严坎回来后,就见盛天脸色阴沉地在他房间里等着。
“大人,我们要和他们合作吗?虽然是没有多大能力,有钱啊!再说了我们也多了个眼线不是。”严坎感觉到盛天的不悦,应该是在南笙那里没捞到便宜吧!
哼!也就那样吧!在我们面前炸炸呜呜的。
“行,你看着怎么回他们吧!或者等你们老大回来了,再由他去谈,我明天回去了。”说完就回他自己的房间。
严坎心里挺欢喜的,老大回来做主,盛天要回京了。
南笙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稍稍撤走了。
沈锐没进京城。高泽不用他再送来,到这里就行。
“相公,等京城的店铺开业了,你不来吗?南笙会提前来,他说参加“画魁苑”的比赛。
他有把握进决赛,也有拿名次的可能。我想你还是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高泽是想到那时跟他摊牌,说出自己的身份。
“你怕我不来吗?我要不是有要事在身,我都不想走了。放心吧!我一定来,只是不能和笙儿一起,要晚些时候,娘子,不会怪我吧?”
“不怪你,我们的婚事本来就是意外之喜,等你手头的事情忙完了,我们一起在京城居住。我等你。”……
沈锐没骑马,傍晚就到了杏花镇,住在悦宝客栈他们的婚房里。
陈对举跟沈锐说了,这间屋子他不给任何人居住,专门给沈锐两口子留着,往来歇脚就当成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