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蹊跷，十分带刺的话语，引得在场所有人深思。

白矖听言愣了愣，特别是云九幽看向它的目光，好像跟它有仇一样。

噗噗跟白矖是有点损，但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看见九九这般对白矖，它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只有白灵听出了不对，云九幽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动怒，冰冷的气息逐渐与冰天境相符相衬。

就在白矖也以为，她是因噗噗而对峙的时候，云九幽神情变幻地再次开口了。

“白矖，你应该还记得，在虚空中你口口声声与朱雀所说，夜耀不过是你创造出来的工具，他却遇见了一个身附神力的女子，违背了你的意愿，那你知道，那女子究竟是谁吗？”

那女子是谁？白矖怎知，它当年还是颗未重生的蛋。

“我怎么知道是谁，我只知夜耀因她生了心魔，入魔后便不能为我所用，剔除他也是理所应当。”

白矖不解，“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九幽冷笑，“做什么？白矖你就算再死一次也想不到吧，我就是那个身附神力的女子。”

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矖整条蛇身顿时直起，说它死了僵硬也不会这么快。

“不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拿什么证明，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一点也不好笑，如果是真的，我被你契约，如今算什么？可笑吗？那你一定会回去，摧毁那个地方吧。”

白矖不想面对现实，闭上猩红的蛇眸，对云九幽说道：“如果是真的，你杀了我吧。”

没什么好说的，永远都只会在对立面。

“九九？”噗噗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九九真的要杀了白矖吗？

“白矖，你当我傻？杀你，跟你同归于尽？”白矖以为她会忘了，她们是本命契约吗？

白矖睁开眼睛，“我之前骗了你，我们根本不是本命契约，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有本命契约！”

闻言，云九幽突然来了兴趣，神色不变地道：“你在骗我，不是之前，而是现在，想让我亲手杀死自己。”

白矖被她绕进去了，一股脑的说道：“不是！我之前确实骗了你，因为那时还有活着的意义，现在却没那个必要了，你会去救夜耀，同时放出朱雀，到那时一切都毁了，我难道要看着曾经付出的一切化为乌有，每分每秒的嘲讽我失败，而你，永远会视我为可笑的存在，不止是你，还有朱雀他们，你们所有人都是！”

云九幽摇了摇头，“不，你错了。”

白矖不明，“我哪儿错了，难道你不想杀了我，为夜耀或者你，复仇吗？”

云九幽忽然阴转晴地轻笑了笑，“复仇？关你什么事，我有仇为什么要找你报，那一世是你害了我吗？”

那一世，她说那一世，白矖不抱希望了，果然是转世回来复仇。

“不是我害你，但你要为了夜耀，让我死！”

白矖固执的认为，自己死定了，就算不死，看着自己的付出被颠覆，也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