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夏阳所料,葛洛莉亚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据维克多所说,只是受到了极微弱的emp冲击系统宕机了,在征求了大卫的意见之后,在其脑后接口处稍加调整做了个微创手术。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小吧,也到底是硬件出了些问题,搞不好就醒不过来了,虽说概率不大。
说大吧,这点故障,系统再重新唤起几次失败后就会自动关停并断开连接,一应辅助功能下线后患者就能自己醒来了,之后再自己去找义体医生调整自己的系统问题就行了。
但他还是足足给夏阳开了个三千欧的离谱账单。
并且以找不开为由拒绝了夏阳的小黄鱼。
不过倒是可以赊账,最后想了想,夏阳卖了一张会发光的小黄符给通灵小屋的米斯蒂。
之后便带着葛洛莉亚同大卫回去了。
将葛洛莉亚送回去之后夏阳没有多留,之后的事诸如被打烂的门和地板什么的等之后葛洛莉亚醒来去头疼吧,他已经做的够多了,对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子,夏阳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自己还烦着呢。
夏阳突然想到处走走,但现在所处的这个城市遍是压抑,如大卫和葛洛莉亚这样在体制资本压迫和帮派暴力犯罪间夹缝求生的比比皆是。
有人说这里是强者的天堂,是有钱人的天堂,可在哪里不是呢?
只是这座不夜之城更为直接,这里已经狂妄到不屑于伪装,它就像是一面血淋淋的镜子,在这里的每一个穷人来看,其中映出的都是满身苦难的自己。
而夏阳产生了一些认知上的危机,但显然这里并不适合他散心。
最后在这繁华间兜兜转转,杀了几个不长眼的帮派分子,委婉谢绝几名娼妓无果只能粗暴推搡开之后,夏阳悟了。
他只是欠一顿毒打,不然哪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先生,求求你,二十欧,不,十欧!”
夏阳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衣装极为暴露的女子,方行几步,又有几人围上。
他不知道走到哪去了,之前揽客的娼妓身上都有某些不可言说的种种植入体,不论是哪种诡异的性癖在他们那都能对应上,只能说是相当的专业,就是在店门处揽客的也都是在拒绝后不多加以纠缠。
而他就走了两条街,避开灯红酒绿之后,这些不分性别的肉体工作者就全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