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王垚丽带着自己的几个闺蜜,以及胡台镇的公务员,在南丰县里寻找隋子义被指居的地点。
他们找遍了所有有可能的地方。
“理论上来说,指居是政府出钱的,肯定不会在五星级宾馆。”
“一两百块钱一天,就是顶天了,咱们按照这种思路找,应该找的快一些。”
“可还是找不到了,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王垚丽和闺蜜们,已经排查了南丰县所有的宾馆,到后来,连五星级宾馆都排查过了,可依旧找不到隋子义的身影。
甚至后来,王垚丽还带人挨家挨户的搜寻民房,那些民房也有可能是指居的地点,总之,一切的小房间,都是有可能的。
没有,还是没有,依然没有。
茫茫的南丰县,找一个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根本找不到人。
王垚丽并不害怕隋子义在指居的期间,供出程勇的什么事情,毕竟,自己的男朋友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怕别人说闲话。
王垚丽真正怕的是,明明隋子义没有什么大问题,却强行的让他交代一些不属于他的罪名,在那种指居的压抑氛围之中,精神状态饱受折磨的隋子义,神不知鬼不觉地,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承认了某些事情。
指居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有人在指居的期间想方设法地上吊自杀,有人慢慢的变成了精神分裂症患者。
当一个人无法从外界获得信息时,往往会求内,去挖掘自己体内的一些信息,要么是精神病,要么自己把自己整死了。
“王姐,咱们别找了吧,找不到的。”
“而且,就算你找到了隋子义被指居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指居的地方,也并非一成不变的,而是随时都有可能改变。”
“他们完全可以跟咱们躲猫猫,这咱们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只能求菩萨保佑,让隋子义吉人自有天相吧。”
一名闺蜜说道。
闻言,王垚丽的心情,再次变得低落了起来。
诚然,指居并不是指定一个地方监视居住,就永远不变了。
指定在哪儿居住,就在哪儿居住,这个地点,也有可能随时改变。
王垚丽不禁感叹,国内的指居,和国外的指居,似乎有点不同。
若是当年花花公司董事长的女儿,被这种方式指居了,而不是带着电子镣铐住在别墅里,谁也架不住这样的自我内耗。
能够熬过一个月指居的人,百不存一,而能够熬过六个月指居的人,那是当代的猛士。
“唉。”
王垚丽一声叹息,也放弃了寻找隋子义的想法。
忽然间,王垚丽灵光乍现。
直接去找隋子义,那自然是难找的。
可如果是去找警察,会不会就容易得多了呢?
毕竟,隋子义是被关在小屋子里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见不到外面的阳光,可是,那些审问隋子义的警察们,他们却是能够自由行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