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连市，已经是黄昏时分。

开车来接他们的，不是张艺，而是秦柏灏的司机。

一上车，秦柏灏就下了指示，“回枫林都。”

司机点头应道：“好的秦总。”

秋曼云微愣，她要回老宅，好像并不顺路。

还没等她开口，秦柏灏似乎预料到她想说什么，抢先一步开口，“有点事要回去处理，等会再让司机送你回老宅。”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秋曼云也不是爱纠结的人，欣然接受了安排。

“第一次出差，感觉怎么样？”秦柏灏的语气听起来像是随意般问问。

秋曼云答得也随意，“感觉挺好的。”

感觉有不好的，当然也不会当着老板的面说。

秦柏灏侧眸瞥了她一眼，“和你想象中有什么不一样？”

秋曼云摇头，“我没有预想过。”

这话说得实在，秦柏灏也只是淡淡笑了笑。

秋曼云也有来有往地问道：“秦总第一次出差是什么时候？”

秦柏灏微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回想着。

“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是在冬天。”

秋曼云也只是礼貌性地问问，听他说得不太确定，也就没打算继续问下去。

可秦柏灏却继续开口说着，“那天还下了雪，接我的司机迟到了，路上还走错了路。”

自己说着，秦柏灏还摇头笑了笑。

秋曼云却认真地问道：“听起来不太顺，第一次出差是不是觉得有点糟糕？”

这次出差，她全程都是跟着秦柏灏，不用做计划，不用担心吃住问题。

和秦柏灏相比，她的第一次出差体验感可以算得上是享受了。

秦柏灏略停顿了一下，接着唇角上扬，“结果却是很大的惊喜。”

秋曼云微微笑着问，“谈成了？”

“嗯，”秦柏灏点头，“我的第一个项目。”

“秦总真厉害。”

想起这次出差的目的，秋曼云敛了笑意，“秦总，你觉得我们这次收获怎样？”

秦柏灏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从会议和饭局上来看，总体的氛围还是不错的，正常来说，应该会有好结果。

不过，生意场上的风向说变就变，不到最后，还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