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聂家,聂霜霜将谢氏扶到炕上躺好,这时才掀开谢氏的裤腿看清伤势。
只见脚踝处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足足有五厘米长,除了脚踝处比较严重,其他部位都没什么问题。
聂大河守在谢氏身边,看到脚上的伤势,满脸心疼,自责不已,不该放谢氏一个人去山上,害得谢氏受了伤,而大姐在她们刚回聂家,就去村里请赤脚大夫。
趁大夫没有来的空档,聂霜霜转身出去,在院子里找到一个木盆,里面倒上三分之一的灵泉水。
随即端到正屋,让聂大河扶着谢氏坐起来,轻柔地清洗带血的伤口,将鲜血和泥土清洗掉。
被灵泉水清洗过的伤口,看起来好了一些,没有那么触目惊心。
谢氏发觉自己的伤口没有方才那么痛了,神情放松道,“霜儿,我怎么感觉被这个清水洗过后,疼痛减轻了一些。”
“娘,这是我自己配制的药水,专门用于治疗外伤的,有利于伤口恢复,但我不是大夫,不会号脉,还是要请大夫来开药方。”
聂霜霜眉眼弯弯,对谢氏讲明道。
一盏茶功夫,大姐领着大夫进了门,大夫放下药箱,拿出一块小方布,搭在谢氏的手腕上,进行号脉。
号完脉,再查看谢氏脚踝的伤势情况,与聂霜霜判断的一致,没有伤及内里。
脚上的伤有些严重,但都是皮外伤,无大碍。
大夫果断上了药粉,用干净的细棉布包扎起来,拿出纸笔,写了药方,统共七天的量。
喝完这些,再根据诊断情况重新开药方,剩下的就是专心养伤,不可随意活动。
聂大河付了二十文诊金给大夫,由于出来得急,大夫只拿了最常见的药材,有几味药,药箱里没有,聂大河再度随着大夫一块出门,去抓药。
大夫走后,谢氏这一天惊心动魄,精神时时刻刻处于高度集中状态,这会儿回到家里,大夫也看过了,就开始有些疲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支撑不住。
聂霜霜见状,心疼道,“娘,您累了一天,这会儿也困了,不如睡一觉,起来还有精神。”
于是为谢氏盖好被子,伺候谢氏睡下,便退了出去。
回到东厢房,大姐正在给小弟缝补衣服,聂霜霜忙了一天,这会儿也累了,躺在床上歇息。
“二妹,娘怎么样?”大姐关心地问道。
聂霜霜坐起来,回道,“娘好多了,已经睡下了。”
聂大河从大夫那里拿到药,赶紧回了聂家,看到谢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地从房里出来,直奔厨房去煎药。
聂霜霜在东厢房听到厨房有动静,便知道是聂大河回来了,来到厨房,果不其然,聂大河正在清洗带回来的药材。
“爹,还是我来吧,你笨手笨脚的。”聂霜霜想要接过聂大河手上的木盆。
聂大河将木盆往旁边一放,揉了揉闺女的头发,“霜儿,你也累了一天,回房歇着吧,爹一个人没问题的。”
“爹,我不累,还是给我吧。”聂霜霜仍然不死心,继续劝道,“在煎药方面我有经验,你闺女我也不傻,不会累着自己。”
她抢着煎药,是因为想用灵泉水煎,可以充分发挥药效,将药效提高一倍多,这样谢氏好得快。
最终聂大河说不过闺女,嘱咐了几句,便回了正屋,照顾谢氏。
煎药是慢功,直到一个时辰后,药才煎好。
待药放温热后,聂霜霜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到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