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低低的,随口一句。
问完,却想起了他说经常在今梦见到她进出嘉玺。
果然,沐寒声一手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她的发带,质量上乘,倒不显得破旧,可他看着,莫名的心疼。
“但凡早上去嘉玺,你定是出门走得急,到了嘉玺门口才会把头发束起来。”
她忘了是不是这样,但谈事情之前,总习惯把头发束起来,是真的,也许是有那么一次碰巧让他见了。
对此,她淡淡的一笑,“还翻译不?”
沐寒声挪了挪抵着的下巴,答非所问的一句:“就因为知道你有工作前束发的习惯,所以给你定制的簪子,现在极少有人用,这才特别,与你匹配。”
她哪怕简单将头发挽上,簪子一插,极美。
傅夜七握着钢笔的手紧了一下,心底细细密密的棉麻,道不明不真切。
只得轻轻一笑,“簪子那么贵重,当藏品再好不过,那么金贵的钻,就糟蹋在我头上?”
“什么叫糟蹋?”沐寒声不乐意了,将她指间的资料和钢笔都抽走了,“不给你,放在任何别的地方,那才是糟蹋。”
没有回应他的话,她只是抿唇“不翻译了?”
沐寒声摇头,转手将她裹进怀里,“说会儿话。”
可她不说话了,想着奶奶今天说的话,她有自己受过的苦,沐寒声也有,看着自己的母亲整天寡语凄然,又看着父亲风流不归,对一个孩子,是极大的伤害,这一点,她很庆幸父母无比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