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开始了她明目张胆的勾,香肩半露,雪肌腻理。
她的身段玲珑,锁骨下中衣被撑得饱满,纤腰如柳,肌肤若雪。
何须勾引,只这样一站,便是夺魂摄魄的存在。
萧君颜全身紧绷,好在她醉了,迷迷糊糊,就是抱着他不撒手。
玉软花柔的凑上来,要吻他。
萧君颜叹一口气,拿被子将她一拢,挡住她莹白如玉的肌肤。
将她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她即便醉了也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醉了的她依然黏人,她拿脸曾他的掌,“王爷,我嫁给你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即便你没有去下聘,即使你没有出席婚礼,我怎么就能那么喜欢你呢?”
那时候他不知道,她小小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成婚,第一次嫁人,自己没在她身边,她该是如何的失望和不知所措。
他只能点了她的睡穴,给她盖好被子。
回了清风阁。
月光拉长他的身影,他脑海里却一直是她凤冠霞帔的模样。
那晚上没圆房,第二天林晚熙就懊恼自己醉了酒,误了大事,便又去清风阁去黏着他。
萧君颜始终没有碰她,不论她如何的勾他。
后来,春猎,她出了点事故,是四皇子救了她,他去时,看到老四看她的爱慕眼神,他以为她是老四的棋子。
本就无意情爱,后来对她更冷了。
只不过她依然是她,不论他如何冷着她,她都会缠着他,时间一长,他知道她只是单纯纯粹的喜欢他,不是谁派来的棋子。
面对她如此坦荡的爱,萧君颜更是无法回应。
他不与她同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每次都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可不论她如何的撩拨,他为了让她死心,永远衣衫整齐,眼里无半分灼色和情动。
如此,终于是惹怒了她。
她又喝了酒,喝了酒以后,对他声声的控诉,她坐在他身上,吻他。
可他无法回应。
她是他的劫,她每靠近一分,他的心便痛一分。
如此相互纠缠了两年,他们还是没有同房。
王府却因为她的存在有了生机和热闹,他那群杀人不眨眼和他一样没有心的暗卫竟然都异常的尊她敬她。
她很善良,甚至还给他们升了月例 ,每次给他送的膳食,多做了的,都直接赏给了他们。
他似乎,慢慢也习惯了她在他身边闹。
王府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依然喜欢黏着他。
问他去处,盼他归期。
他每次回来,都能在王府门前看到那抹颀长翘首以盼的娇俏身影,慢慢竟安了心,竟然也生出了一丝踏实感来。
她暖月阁的灯盏,永远为他而亮。
他每日穿的衣服也都是她搭配,她永远充满活力,热情而天真。
她甚至为他挡箭,许在第一次见她,她说要嫁他开始,便是他所有悸动的开始,只不过情感被他压抑,他自己不知。
这份悸动越来越深,终于将他的斩情线逼了出来。
她知道他在找鬼医,她说能让鬼医帮他,他一高兴便说,只要能找到鬼医他什么都能答应她。
她立马说想跟他生孩子,让他给她一个孩子。
可他,给不起。
仇没报,许给南国的江山霸业未成,他给不起。
她又来吻他,他无动于衷,甚至比任何一次都冷淡,连伸手抱她都不肯。
她哭得姿态楚楚,第一次在他面前摔了饭菜。
看她如此执着,他心也揪得难受,有点后悔。
那日,是他母妃的忌日,他喝了酒,心情格外的不好,她拿了食盒前来。
她孜孜不倦的学下厨,终于练就一手好厨艺,每日给他安排不同的膳食,从不重样,无微不至,全是他的喜好和胃口。
本就喝酒喝的难受,那日也没果腹,饭菜飘香,闻不出里面有媚药,他吃了。
待他觉察到自己有反应时,已经迟了,林晚熙从身后抱着他,引他沉沦。
林晚熙真是下了狠心,那药量简直用到一个人的极限,且是她从他鬼医师父那偷学来的。
霸道且猛,非同房不能解。
那一晚他要了她,她被他磨得没力气,睡了过去。
可他清醒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练的邪功,情动都不能,更遑论说同房,同房了不止他会遭到反噬,林晚熙也会。
彼时他已经全身痛得要爆炸,那根斩情丝穿透他的全身,朝他心口攻击。
像千万把尖刀将他凌迟剐肉,五脏六腑痛得痉挛,汗大颗大颗的从额头落下,全身浸湿,额上青筋暴起,眼睛全是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