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每个被会场选中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也做不到去了解每个人,我们只要提前做好准备不要让他影响到我们的行动就好。”
阿金妮点头,会场之中,他只熟悉倒爷和拉海亚,不听他的听谁的。
“湘江精神病医院在精神疾病领域很有建树,他们误诊的概率,与其说很小不如说根本不可能。”
虽然上弦看上去不像一个病人,但往往就是这种病人最可怕,他们会隐藏真正扭曲的自己。
“精神病人不会觉的自己有精神病,但是他知道只有表现的和其他人一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或许上弦就是这样的人,而湘江精神病医院的医生看出了这一点。”
阿金妮说的也有道理,但魏谆还是觉得其中有隐情,并且和他们的母亲有关,或者他们的母亲知道其中的隐情。
“都有可能,咱们日后都小心一些,坚定住自己的思想,还有行事准则。”魏谆暗了暗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也是我们唯一能掌控的东西。”
阿金妮起身准备离开:“今晚必须去吗,我觉得你还是好好休息一天,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阿金妮大概知道魏谆为什么这么拼命,要在会场恶劣的条件和规则下生存下去就要尽快提升实力,这种步步紧逼的恐惧存在于每个人,但是魏谆似乎又和他们不太一样,似乎还有更恐惧的东西在追赶他,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吸引着他走向更深的疯狂与惊悚。
这是烛火来劝说他远离拉海亚时所说的话,提起拉海亚时那女人眼中的不安和恐惧无法隐匿。
都是女人的感知能力最强,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拉海亚身上也感受到过那种和其他候选人不同的违和感,但是他和烛火所做所想不同。
或许拉海亚天生就是如此,这里的环境更加适合他,外面的社会压抑着他,当拉海亚展现出真正的自己后他们这些人自然就会产生不是同类的恐惧。
当拉海亚重新变成他们所熟悉的样子时,他们依旧无法忘记真正的他,所以会有违和感,因为拉海亚又戴上了虚假的灵魂面具。
假的永远都是假的,真的没有消失,假的就永远不会变成真的,尤其是在真实显露之后。
从各种方面细节都能看出拉海亚在原来的世界中生活的一般,随意普通的穿着,还有习惯颠倒的作息,在会场住了几天后,他的大多数生活用品都被搬运进了会场房间中。
而拉海亚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单调空旷。
这会场中的黑暗太多了,尽管拉海亚只是一道微弱的光,但这道微弱的光确实给他带来了希望,尽管这希望依然是冰冷的。
让他行走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愿意跟着这道微弱的光,直到他熄灭为止。
“至少这最后,让我亲手抓住一次希望。”
……
阿金妮离开后魏谆立刻瘫倒在沙发上,他的头好痛,比他连续熬夜赶稿子时还要严重:“这段时间神经太紧张了,等到了惊悚城区就更没有时间休息了。”
从主教那里不难推测出惊悚城区的情况,等通过第一轮竞选成功成为竞选人后就没有这样绝对安全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