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珍妮·摩尔的瞳孔微微放大,透着满满的心虚。
“一场车祸,死掉的人,都是威胁了你们的人。你真以为我们都是傻的?”
“……”
“我原本以为,你与雪家那对父子是不同的。结果,你比他们还狠。”
“不,不是的!”
“珍妮,为了一个情字,你杀了多少人?”
“……”
“林雪儿,是你未婚夫雪少延的情人,出事前刚刚被迫流产。为此,雪少延与他的父亲雪中庭大闹了一场。所以,你知道雪少延对林雪儿是有真情的,你就容不下她了?”
“……”
“你之所以会搞来郑依菁名下的车行凶,只是因为她挡了你的路?或者说,她的存在,既让雪少延忌惮,又让我分心。所以,你才更想让她死,对吗?”
“……”
“如果不是这次杀死李再佑的水泥中出现的这支护唇膏,珍妮,其实我是不想怀疑你的。”
“……”
“可也恰恰是这支护唇膏,你跑不掉了。”
“……”
珍妮·摩尔狂妄的笑声中带着不甘与伤心。
“原来你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
“高羽诚彦,你说这么多,无非都是你的猜测。”
“我可是血岩帮未来的女主人。你敢把我怎么样呢?”
高羽诚彦抚着额头,实在是觉得与这女人对话,降低智商。
“那请问血岩帮未来的女主人,你方才向我示爱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呢?”
珍妮·摩尔冷笑微哼,“那又如何?我的爱情与婚姻,本来就是可以分开的。”
“……”
“爱情可以唯心。但婚姻必须唯物。雪少延要娶我,也不是因为爱我。而我之所以想嫁给他……说真的,在你出现以前,我真的以为那就是爱情。”
“高羽诚彦,虽说你的出身也不错,但比起血岩帮未来女主人的这个光环,我想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