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小兰人生中第一次一个人踏上赛场,这一次,她的背后没有园子,没有爸爸,她只有自己。
比赛分成A、B两个组,同时进行,女子组的比赛在上午进行,男子组的比赛在下午进行。
小兰打完上午的比赛,中午在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午餐,就回到了观众席,她要留下来观摩下午的男生比赛。
虽然,明天上午要继续打比赛,但是她还是想看看男生这边,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能多学一点就是一点。
小兰坐在观众席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振动,摸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虚拟号码的简讯,小兰快速看完简讯,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弯起的眼睛显示着她的好心情。
还没有告诉阵自己参加了比赛,如果自己拿到优胜,就能光明正大和那个男人比一场,她想要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后。
***
“麻药麻痹了你的理智是吗?”芝华士在病房里焦躁地走来走去,“你现在下床走路都费劲,这时候转院,你就是活靶子。”
“麻烦。”琴酒的眉眼间满是不耐。
“但是现在你的身体经不起折腾。”芝华士手揣在口袋里,紧紧捏着一支签字笔,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手里的签字笔是手术刀,他一定毫不犹豫捅死面前这个不遵医嘱的男人。
“打赌吗,今天就会有人来试探。”琴酒的背部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看着芝华士一头雾水的样子,“不是来试探我,是来试探你的,或者说从你嘴里打探消息的。”
芝华士看着面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虽然被困在病房里,但是看上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马上就要去机场了,我临时被医院外派去交流学习了。”
琴技闻言眼皮撩了撩,然后慢吞吞的点点头,看上去是表示知道了,但是芝华士知道,琴酒要开始布局了。
芝华士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琴酒的病房。
芝华士离开没一会儿,病房就被打开了,琴酒头也没有抬:“怎么?”却没有听到会大声,琴酒抬头,看向门口,门口站着的是——
“波本?”
安室透的眼睛盯着在病床上的琴酒,似乎是在评估着什么。
“是贝尔摩德让你来的,还是,”琴酒的视线陡然变得凌厉,“你背后的人让你来的?”
“你果然怀疑我了。”安室透看上去好像放松了的样子,“谁让我来得很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琴酒的嘴角微勾,病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毕竟,你很快就是一具尸体了。”
安室透看着病床的男人,银色的长发被扎起来,没有礼帽的遮掩,男人凌冽的俊脸分,锋芒毕露,“你还真是狂妄自大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