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没有一帆风顺的。生意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磕磕碰碰,遇到磕碰就看你怎么解决了,解决的好了,就有商机,解决不好,也许可能失败关张。
就在王松年大盘鸡饭馆生意做得风生水气的时候,却遇到了城市道路扩建,王松年租赁的这栋楼房外画了圆圈,里里用朱色写了大大的字,拆!
王松年看到这个字,便懵圈了,如果楼房被拆,那那大盘鸡饭馆就开不成了,那可如何是好?就在这时,房东走进店里。
“王老板,你看到了吧,这栋楼房要拆除,市考城建局通知我要限期搬家,那么你们的店也是搬出来。”户主杨安荣说,“不过对违约的房租,我给你们退还。”
听到这个杨安荣这么一说,王松年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我让我想一想办法吧。”王松年有气无力地说。
换成别人,听到这个消息,肯定心里纠结,因为找一个合适的地段开饭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开饭馆要讲地段,讲人气,如果地段不好,必然影响人气,没有人气,那开饭馆必然会亏损,这是做生意都知道的事情。
王松年暗暗叫苦,怎么我做生意这么背时嘛,别人一干就是十年八年,我才干了两年,就碰上了这个拆迁的事情,我的命真不好呀。
他在想,继续经营饭馆还是做别的事情?不开饭馆我能做什么呢?出外打工,身体不行,转行干别的事情,我又不会,可闲在家,我不愿意,再说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以后都需要钱,靠我们那一点退休金,怎么可以支持他读研读博呢?
于是王松年把电话打到县委办公室秘书科,张永丽接过电话,“请问你,你找谁?”王松年在电话那头告诉她,“我是王松年,“你能不能回家一趟?”
“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张永利在电话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的租赁那个大盘鸡店,在城建规划之列,近期要拆迁,房东让我们限期搬走,退赔房租,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下一步还是经营饭馆,还是改做其他行业?”王松年在电话里问张永利。
“在这里打电话不方便,我到电话亭给你打过去。”张永丽撂下电话,走出县委机关大门,到了对面电话亭,插上电话卡,就拨通了王松年大盘鸡饭馆的电话,直接对王松年,“大盘鸡店开了两年,我也没见你挣多少钱拿回家,挣的钱都在流动款上了,不行你清理一下账务,就此关门算了,再说你的身体也不是很好,钱没挣几个,却把健康搭进去了,那样不划算。”
“我不想闲在家里,闲在家里没事情做,心情不好,我还会生病的,所以我还想继续做点事情,不开大盘鸡饭馆,就改做面馆。”王松年坚持自己的意见。
“话我已经说到了前面,你不听劝告,非要折腾,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意见去办吧。”张永利很生气地说。说完,张永撂下电话,就走了。
王松年一看张永利是这种态度,很郁闷,不知道咋办,就在这个时候,谢荣走了过来,“王大哥,看你这两天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为门面拆迁的事情发愁?”
“可不吗,店开不成了,你也干不成了,我也不知道咋整?”王松年说。
“跟着你干了大半年,我干得开心,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我把给你工资都存在银行里,儿子大学毕业也就用得上了。”谢容对王松年说。
“现在城市规划,道路扩建,遇到了拆迁的这种事情,也是无法抗拒的,你要想开一些,你不开大盘鸡店了,以后准备干点啥?”谢荣关心地问。
“刚才跟我老婆打了电话,告诉了现状,真没有想到,她不但不支持我继续干下去,反而让我清理外面的账务,直接回家歇着,我听了不愿意,正在生闷气。”王松年没有隐瞒与张永丽通话内容。
“男人如果没有了事业,闲在家里,会被女人瞧不起的。所以,你不如还干你的老本行,大盘鸡店开不了了,可以开面馆吗,条条大路通罗马,办法总比困难多。”谢荣安慰王松年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老婆不同意我的想法,硬要对着干,那么家庭关系必然紧张,而闲在家里,我也痛苦,所以很纠结。”王松年抽着烟低着头说。
谢荣看到王松年这种状态,便鼓足勇气地,“我支持你开饭馆,就把你这几个月发给我的工资,从银行里取出来,拿给你作投资用,你再贷一下款,找一个合适的地段,开一个牛肉面馆,我看还是可以的。”
王松年听谢容的这番话,眼睛一亮,抬起头,似乎找到一种力量,便高兴地说,“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我在跟我老婆商量一下,考察一下开面馆的位置,就开一个兰州牛肉面馆,饭馆的大师傅和服务生就用现在人的,就看他们愿意不愿意干了?如果愿意,我出去打听一下,租一个合适的门面房,把兰州牛肉面馆开起来。”
“至于那几个的思想工作,我去给他们做一做工作,劝他们留下来,继续跟着你干。”谢荣说。
“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跟他们说一说吧。”王松年说。
王松年骑上自行车出去了,沿着市区转了一大圈儿,发现一家牛肉面馆门前,贴一张告示:“本店合同到期,有意者续租者面议。”
王松年走了进去,“谁是老板?”
店里走出一个女的,年龄四十出头,操着甘肃口音问,“有什么事情?我就是老板。”
“哦,你是老板,我见到门前贴了一张告示,想续租你这个店面。想和你谈一谈。”王松年自报家门。
这位女老板一听说有人续租牛肉面馆,自然很高兴,“哦,是这样的,那我们就谈一谈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