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披着长发从外边回来。
看桌子上油纸包几乎没动,玉沉璧朝桌边的人挑眉,“这是嫌弃为师?”
“不敢。”景松立刻起身,手里还有半块鲜花饼。
玉沉璧朝他走过去,景松迫不及待想牵玉沉璧的手,被玉沉璧敲了一折扇老实了。
知道玉沉璧还在生气,景松垂着脑袋,不敢去看他。
“出了问题就得解决问题,你都找到这里来了,为师自然不能赶你回去。”玉沉璧坐下,手里折扇轻揺,“松松,你若是真的觉得为师烦了,为师可以放你自由……”
这话还没说完,景松已经朝玉沉璧扑了过去,闷头埋在玉沉璧的胸口间,搂紧了玉沉璧的腰,“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我是什么心思你不明白吗?就算你还在生气,你也不能对我这般狠心!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玉沉璧一巴掌拍在了景松的后脑勺上,呵斥道:“你说什么胡话!”
景松理直气壮道:“是你养大的我,你就不能抛弃我。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你若是不想要,那我也不要了!”
“强词夺理。”玉沉璧不悦道,“是你先赶为师走的。”
“我那是为了你好!你堂堂第一仙尊,我一个废人怎么能拖累你!”景松义正辞严的埋怨玉沉璧,“明明是你先吓我的!你如果早就给我解释清楚,哪里还会有后来发生的事!”
玉沉璧反问:“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景松愣了一下,抬起头亲了亲玉沉璧的脸颊,讨好的恳求道:“师尊,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过不去。”玉沉璧抬手掐住景松的下巴,认真的看着他,“倘若为师重病,已经没有痊愈的可能了,你当怎么办?”
景松道:“弟子定会伺候师尊一辈子,与师尊不离不弃。”
“那你为何要赶为师走?”玉沉璧问,“为师并不觉得你是拖累,为师也能照顾你一辈子。”
“师尊与弟子不一样,弟子岂能让师尊如此受累。”景松连连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想起身挣脱玉沉璧,“师尊,弟子要去沐浴了……”
“这事说不清楚,为师不会放过你。”玉沉璧手指微动,景松立刻被缚仙索捆得结结实实,玉沉璧把他拖上榻,景松挣不开身求饶的看向玉沉璧,“师尊……”
“这是为师第二次说你了。”玉沉璧语气严肃,“景松,你还是对为师没信心。”
景松急于辩解,“弟子没有!”
玉沉璧继续道:“为师已经和你结了契,为师不只是你的师尊,更是你的道侣,无论你照顾为师,还是为师照顾你,都是一样的,你不应该把为师捧在高处,出了事就把为师往外推,你可有为为师考虑过?”
景松突然开始掉眼泪了,声音哽咽道:“弟子能得师尊厚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敢再奢求其他的。”
玉沉璧叹了口气,帮景松抹去眼泪,“你当年求着为师答应你的时候,一直在问为师到底喜不喜欢你,如今为师想通了,你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景松勉强扯出一笑,“知道师尊心里有弟子,弟子已经很知足了。”
“道侣是相互的,你能对我做什么,我自然也能对你做什么。”玉沉璧捧住景松的脸颊,浅浅吻了一下一触即分。
玉仙尊实在做不到像他那般耳鬓厮磨,如此主动行为,已经让玉仙尊觉得心头得臊得慌。
“师、师尊……”景松的脸瞬间烧起来了,烧的玉沉璧手指发烫,玉仙尊更臊了。
“你若是想跟为师好好过下去,就把为师和你平等看待。”玉沉璧对他放下狠话,“以后再敢发生、出了事就把为师朝外赶的情况,为师可绝对不轻饶了你。”
“弟子再也不敢了。”景松连连点头,“师尊能给弟子解开了吗?”
玉沉璧动了动手指,缚仙索凭空消失。
景松忽然起身,将玉沉璧反压到榻上,搂着玉沉璧亲吻着他的脖颈,“听师尊说要回祁连氏时,可真的吓到弟子了,没想到师尊居然在这里。”
玉沉璧半仰着头,颈上传来酥麻的轻轻啃咬,“为师如果真的回祁连氏了,你就找不到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