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还不知道东阳发生的事情,她现在脑海里都是谢云在大堂低声跟她说的话。
他让李彩要对谢该阳奉阴违,该迎娶祝英台就迎娶祝英台,谢该那边有他在。
可是,谢该如何不明白?他把孙童扔给自己就是最好的警告,一时之间,李彩倒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踌躇之间,门被敲响,李彩打开门,原来是荀巨伯。
“巨伯兄,可是下人有怠慢之处?”李彩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怠慢了荀巨伯,这马府哪里都好,就是下人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官员。正所谓,进京容易进府难,宰相门前七品官,正是这个道理。
“没有,没有!”荀巨伯连忙否认,他解释道:“文才兄,我这次前来寻你,是想向你借些盘缠,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返乡。”
“原是如此,”李彩点点头,一边点头应允,一边就要掏钱。
接过李彩递过来的二十两银子,荀巨伯心里愈发感动,他张了几次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为一句:“文才兄,我走后,你行事要多加小心,可知人心易变。”
李彩佯装听不懂,也不追问,只是淡然一笑,说道:“巨伯兄今天还是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坐我的轿子送你出城。”
她是一片好心,荀巨伯点头同意。
“巨伯兄,不知你与丁香小姐如何了?”李彩也八卦。
听到丁香的名字,荀巨伯的脸“腾”的红了,他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却也不好不说:“文才兄,我与丁香,明年三月份的婚期,到时候,若是你有时间,可一定要来参加。”
“那是一定,到时候我一定要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李彩开怀一笑,这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